不是你舅舅,他做生意赔了点钱。”秦氏不好意思的说。
“做生意?”吴西语垂眸,“我怎么记得,前几天,还在赌月半场门口看见他了?”
当时吴西语在马车上往外看,那人一闪而过进了赌月半场的大门,她还以为看错了,如今看来,似乎并没有看错,那人当真是秦福气。
“呀,那不是赌输了吗?”邻居也是上道,一听吴西语的话,当即就反应过来了。
秦氏的谎话被拆穿,却半点都不觉得羞愧。
“你舅舅只是运气不好,要是运气好了,他定是能赢回来的!”秦氏还大言不惭的说,“这赌博不就和做生意是一样的嘛,你们做生意有赔有赚,赌博也有输有赢,一样的嘛,一样的。”
这回,还不等吴西语做决定呢,就有乡亲替吴西语做了决定,“莫娘子,这等赌徒可是万万不能往家里领的呀。”
吴西语又如何不知道,秦福气的德行,她比邻居们知道的更为清楚。
赌博这种事情和家暴是一样的,只有零次和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