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可还有哪里伤到了?”
祁老眨眨眼,捂着江少禹的手并没有放下,只是有些迷茫的看着他:宋先生收了内伤?我怎么不记得。
江少禹翻了个白眼:屁的内伤,苦肉计呢,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不知羞耻,旁若无人,我承认我不是人,但他是真的狗。
祁老:……
好不容易把人扶进屋里躺好,宋行水知道她还在生气,握着她一只手捏来捏去,想要接着哄她,还未开口就被严厉制止。
“闭嘴!”
抽出手拿过剪刀,小心翼翼剪开他被血浸染的衣服,看到伤口血肉上翻,已经感染泛白的模样,捂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疼,一点都不疼,只是点小伤罢了,你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