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辛桃同样面朝河
水,“您这句话我倒是听不懂了,我确实已为人妻,可我的夫君家道中落,家中父母也早已亡故,同您口中的陛下,长媳,有何干系?”
“放肆。”老者轻描淡写两个字,却带有铺天盖地的威压,“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辛桃毫不畏惧与之对视,面不改色心不跳道:“我也想问一句,在您心中,除了您所效忠的陛下,可还有是非?”
老者知道她在说什么也难免震惊,太子竟然连宫中秘闻都告知于她,可见是对她动了真心,如此就只剩下了两条路,要么把人带到西域,成为名正言顺的西域太子妃,要么就杀了,以绝后患。
“陛下不会有错,错也错在下面人不明是非,盲目轻信谣言传闻,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辛桃冷笑,“受尽委屈的不是您,您当然不觉得有什么,行水曾跟我说过一句话,那个人曾经对他而言,比生命还要宝贵,还要珍视,可最终的结果,确实他一辈子的痛,原来所有的疼爱都是假象,只有他傻乎乎的当了真。”
“陛下对太子是真心疼爱,只是……”老者急于辩驳。
“只是听信了佞臣的挑拨离间,怀疑自己的结发妻子,枕边之人对他不忠,接连失去了两个最珍视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