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走了过来,担忧的看着文惠帝。
夜君璟急声道:“父皇,您没事吧?”
“父皇,儿臣能力不足,未能拦下马车,万幸父皇得天泽僻佑,才避过此事。”夜君安愧疚道。
文惠帝面无表情道:“朕无碍,起来吧,去看看这几匹马怎么回事?”
“是。”
陈卫起身,让几人控制好马匹,御医和其他几人同时检查过后,都摇了摇头。
陈卫俯身禀道:“回皇上,几匹马身上没有药物的痕迹,而且这几日臣一直派人守着,没有人接触到马匹,臣无能,请皇上责罚。”
夜君璟看向夜君寒道:“那应该先问问三弟了,是他的马失控,惊到了父皇的马,否则父皇的马也不会这样,父皇也就不会受惊了。”
夜君寒淡淡道:“儿臣不知,这些马到了佑安寺都是有专人看守的,岂会无缘无故失控?还请父皇明察。”
文惠帝沉默片刻,沉声道:“没有证据,都给朕闭嘴,先回宫再说。”
皇后道:“皇上,这几匹马还不知会不会再失控,不如皇上与臣妾同乘吧。”
“嗯。”文惠帝应声,向皇后的凤驾走去。
众人也立刻回到自己的位置。
夜君寒和苏玉倾
的马匹已然不能用了,香菱道:“小姐,王爷,不如你们凑合一下,坐奴婢们的马车吧,奴婢和凝璇骑马。”
“天气太冷,你身体受不了,你们回马车里去。”
惊四人互望一眼,正想再劝,就听夜君寒道:“惊风,把你们的马匹用来拉本王的车驾,你负责本王的本王的马车,惊羽帮凝璇和香菱赶车。”
“是。”
惊风应声,快速去做事了,惊羽望了香菱一眼,眼中闪过不自然,低着头跑去帮惊风做事。
两人手脚利索,一盏茶的时间就换好了,几人坐上马车,队伍恢复了正常。
香菱掀开车帘,看了惊羽片刻,疑惑的向凝璇问道:“凝璇,你有没有觉得惊羽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他今日看到我也不和我打招呼,我叫他,他也不敢看我,你说他这是怎么了?”
凝璇忍着笑意道:“他呀,应该是病了。”
“生病了?那让王妃帮他瞧瞧吧。”
凝璇立刻制止香菱:“不用,他那是心病,得心药才能医。”
香菱更加疑惑了,惊羽一个男子,居然会得心病?
凝璇笑了笑,香菱醒后自己便问她是否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好像遇到了
惊羽,只是后来的事,她头脑昏沉,完全不记得了。
而惊羽则是,看到香菱就会想到她抱着他,冲他甜笑的画面,总觉得心跳的厉害,以至于不敢看她。
这边,夜君寒道:“倾儿,你怎么看马匹失控的事?”
“很明显是人为的。”
“嗯,说说看,看我们的想法是否一致?”
“这么多的马车,唯独我们的马和父皇的马出了问题,而我们的马先失控,对方应该是想让我们的马冲撞父皇的马车。
若是猜的不错,不止我们的马被人动了手脚,父皇的马匹也被动了手脚,这样一来,即便我们立刻控制住,没有撞向父皇的车驾,而父皇的马匹也会失控,就会被有心人说是因为我们的马匹失控,吓到了父皇的御驾,导致马匹失控。
这样一来,不管怎么样,到时候父皇若有闪失,都是因为我们,那我们万死难辞其咎。
而对方,怕是想要利用这个机会,去救父皇,这样一来,既能让我们受罚,对方又可以博得父皇的青睐。
而璟王向来与我们不睦,昨晚又出了那样的事,对方选在这个时候,也是想把嫌疑引到璟王夫妇身上。”
夜君寒赞同道:“不错。方
才我观察了下,除了御林军,只有夜君安方才立刻出手救人。”
“安王?他实力如何?”
苏玉倾听说过夜君安,不过是个依靠夜君璟的闲散王爷,平日里游山玩水,赋诗作画,他本人看着也不像是有野心的人,只是人心谁能预料得到呢。
夜君寒道:“你觉得璟王会留一个无用的人在身边吗?若我所料不错,他应该和董妃一样,董妃不就是捧高我,让我挡在七皇子面前吗?待我和璟王斗的你死我活,她便让五皇子坐收渔利。
夜君安应该是借着璟王的势力,躲在他身后,表面看他没什么能力,实际上,没能力的是璟王。”
苏玉倾点头:“我刚才看过两匹马,确实没有中毒的迹象,要么对方不是靠毒药让马匹失控,要么是毒的药效已过,所以查不出来,不过那些马匹都有御林军看守,他有那么大能力,让人混进去动手脚?”
“这也是我所疑惑的,若真是他所为,那他隐藏的不是一般的深,我忽然想到,那次你被绑,带去的那座庄园,如今想来,很有可能是他动的手脚,把那座庄园买下来,故意不去官府做地契更名,那么出了事,必然会让人联想到
夜君璟身上,而他则躲在人后,撇清自己。”
“你的有道理,看来我们以后要提防他了。”
“若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