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这会她不再自称臣妇,算是主动亲近示好。
宝妃越发真切:“这算什么,本宫与冬哥是同胞的姊弟,咱们是手足血缘,哪是旁人能比的。”
“是娘娘爱重弟妇。”
宝妃又提起留在府里的明悦,要她改日带宫里来耍。
主要是她俩说话,大夫人静静听,银月叫人搬了张贵妃榻摆在里面,好叫她养神应付一会的宫宴。
一直待圣上和皇后要移驾过来,宝妃才依依不舍让银月将她们送回,给将军府预留的帐子来。
那父子俩已在帐内等候,见她们回来,双双起身来迎各自的夫人。
阿雁目光在帐内遛了一圈,另一家不知是来晚了,还是什么原因,一个人都没有。
不过等觉察到帐子门口有人过来,准备起身打招
呼时,人就在有点犯蒙。
对方见到她更是意外,驻足对视时,阿雁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