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语中尽毁,最后只能以死明志。
她现在是郡王妃,代表的是郡王府的颜面,虽事出有因,皆是权宜之计,可在男人的眼中,的确是她考虑不周。
她抿着唇没说话,也没有再要求墨寒炫将她放下。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穿过宫城上了停在崇门宫外的马车,秦之颜是被扔进去的,屁股摔得生疼,狼狈的用手臂撑着,又碰到了伤口,瓷白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她刚坐好,男人就上了车,冷冽的气势丝毫没减,在瞥见她捂着手臂的动作后轻哼了一声,明知故问。
“伤了胳膊?”
去东城的事情秦之颜没打算说,闻言大方地将袖子挽起,露出了蹭破的红痕。
“应该是刚刚救人的时候弄到的。”
谎话连篇,心思颇深。
墨寒炫眼底划过寒意,收回目光,拿起书案上的兵书翻看。
玄色矜贵,坐姿挺拔威严,弧线惑人的侧颜,在布帘透进来的光影中,异常好看。
可秦之颜此刻的脑海中想的却是墨涵帧。
那个前世差点登上帝位的男人,也正是因为他,害得墨寒炫在苦寒之地九死一生整整熬了两年。
这一世,他的野心不会消失,墨寒炫手里的兵权,始终还是他眼中的刺。
该怎么避开为好?
平稳行驶的马车忽然一个急刹,她身形不稳,一头扎向男人的胸口,却被一只大手直直摁在了脸上挡住了前倾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