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他一状。”
听到这话,张海云终于慢慢冷静下来,点点头:“是,是,我这就去写。”
虽然心中不报希望,但总比在这什么都不做等死好。
要是刺史大人不受理他的状书,那他就想办法让亲信逃出去,带着血手印的状书去告御状,总有一丝希望能够为他们张家平反。
项肆冲还以为会有人出来,等了半晌,没听到动静了,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群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贱民,我会让他们知道忤逆本官的后果!”
一众人等在张家门口守了一夜,云拂等人却像没事人一样在家里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下半夜的时候,外头下起了雨,项肆冲本还想亲自死盯着,架不住被雨淋,只能暂且回府。
剩下的人待遇就没这么好了,淋了半夜的雨,一个个跟落汤鸡一样,到早上的时候冻得瑟瑟发抖你,一个劲地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