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本官乃兵部侍郎,陛下亲派的北境监军,你竟敢以下犯下,本官定要…”
林墨眼中闪烁着寒芒,直射秦远道,大声喝道:“狗杂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哼!以下犯上,参我一本,满门抄斩是吗?”
“放心,今日你必死。”
“不光你要死,你秦氏九族的命本帅也要了。”
话落,林墨一步一步走向秦远道,再次挥出龙雀剑,将其手臂削下。
随即冷笑道:“哈哈…兵部侍郎?三品大员,只是不知你是北晋国的侍郎?还是东夷国的?”
“啊~~”
“黄口小儿,你不得好死。”
“那就看看到底谁先死。”
话落,林墨割开秦远道的官服,将他嘴巴堵上。
……
许久过后,济州城一众大小官员陆续被林家军带进府衙,个个面露惊恐之色。
“哟!诸位大人当真是难请的很呐。”
“本帅连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都拿出来,竟都请不动你们这群肱骨之臣。”
众人冷汗直冒,浑身抖如筛糠,喉结不断滚动着。
紧接着,好多人似是扛不住林墨给的压力,向林墨下跪道:“林…林元帅,是秦远道,他说飞燕关不日将要城破,让我等无需理会。”
“是啊林将军,下官都是受了小人蒙蔽,这才犯了不敬之罪,还请林将军明察。”
“下…下官冤枉啊,严大人并未告知下官金牌一事,下官全然不知情的。”
众官员各执一词,纷纷指责着严唤与秦远道的不是,听得林墨不胜其烦。
林墨一拍桌案,大声怒道:“够了!本帅没兴趣听这些推诿之词。”
“既然你们喜欢狗咬狗,那本帅便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听着,现在只需说出秦远道与严唤的两桩罪行,就有机会活着。”
“不过,若是重复或妄言,那就休怪本帅剑下无情。”
“高飞,由你负责记录。”
“诺!”
“我…我说。”
“林将军,这严唤在位期间,大肆收刮民脂民膏,更是与商贾勾结,不断提高粮价。”
“林将军,秦远道在济州开设赌坊与青楼,大肆敛财,其府中下人更是目无法度,欺行霸市,暗中逼良为娼。”
听着这些官员讲的一桩桩一件件,林墨全程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群畜生凌迟。
雪崩的时候,哪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有这样的官员在,何愁不亡国。
片刻后,林墨走到人群中央,将秦远道的布条拿掉,怒不可遏地看着两位高官,怒吼道:“你们怎么敢的?”
“啊?”
“贪可以,但卖国对你们而言究竟有何益处?能封王?还是拜相?”
“秦远道,我父亲当年为守护南夏疆土,浴血沙场,你竟狠得下心勾结东夷影阁半路拦杀,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你胡说,本官从未做过。”
“林墨,你不能杀我,我可是…”
林墨笑着打断道:“呵…我知道,你是文仲的心腹嘛。”
“你!”
“哼!就你们那点破事,真以为能瞒住天下人吗?”
“现在还敢放狠话,你们不会指望着东夷影阁过来相救吧?”
“抱歉啊,本帅早就派人将所有青楼与赌坊的恶贼尽数诛杀。”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北晋军不日将会退兵,惊不惊喜?”
闻言,二人不禁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墨。
“听到主子兵败,严大人似乎很意外?”
“林…林元帅,本官知错,本官都是被逼无奈…”
“严唤,本帅听闻你是寒门出身,十年寒窗才换来仕途,孔孟之道便是教你如何卖国求荣?”
“林元帅,我错了…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林墨再次一脚将其踹开,高声说道:“武兴听令,将这两人拖出去五马分尸,其府内鸡犬不留。”
“诺!”
紧接着,林墨看着吓破胆的官员,冷冷道:“至于你们,咱们接着玩…”
……
入夜后,将军府,叶青山厢房内。
“你糊涂啊墨儿,此举实在太冲动了。”
“师傅,不将这群狗官绳之以法,济州城恐将难以生存下去。”
“可万一陛下得知你动用私刑,你的前途定会受到影响。”
“留他们性命,也可作为人证,以便日后扳倒文仲。”
“师傅,事到如今,难道您还对陛下抱有幻想吗?”
“还有,一旦此事传到京都,文仲必会联合东夷人举兵谋反,如此一来,反倒会适得其反。”
“至于前途,这早已烂透的南夏朝廷早就无药可治。”
“墨儿想着,待北晋撤兵后,我便返回临安,将家人全接来济州城生活。”
“今后,咱们一家人守好这一亩三分地,好好过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偏安一隅。”
“哎!罢了,既然你意已决,老夫也不再劝你什么。”
“墨儿,老夫看着你长大,知你秉性,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