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愈嘤咛一声,嗔怪道:“王爷说什么呢,哪有夫君盼着内宅争宠的。”
“呵…本王开个玩笑嘛。”
“王爷坏死了。”
见文若愈撒娇,林墨坏笑道:“夫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言语诋毁夫婿,就不怕本王惩治于你吗?”
话落,林墨站起身,在文若愈愣神之际,一把将之拦腰抱起。
“啊…妾身错了…王爷饶命…”
文若愈配合着林墨的恶趣味,假装求饶着。
从古至今,会撒娇的女子犹为讨人欢心,而林墨对婆娘们的撒娇是真的毫无抵抗力,感觉来了,一触即发。
“既然夫人已然知错,那就罚你贴身服侍本王…”
话落,又是一场摇摇晃晃的夜生活模式。
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哼嗯哼嗯……
翌日晨起,换上军装,简单吃过早饭,林墨便带上木瓜前往军营。
………
接下来的几日里,林墨都待在军营中,除了负责日常训练外,其余时间都在调教阿丽玛。
当然,一般情况下都是在言语调教,让阿丽玛回北晋后该如何谋划,毕竟再铁打的身子也不能索取无度不是。
这天,林墨再次来到城楼上,沐浴着春日暖阳,呼吸着新鲜空气。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在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
彩衣,静香,你们在天上过得还好吗?
就在林墨感慨时,木瓜放下望远镜,转过身,走到林墨面前。
“少爷,那些北晋人来了。”
“嗯,你去告诉魏浩然,让他准备出城接礼。”
“另外,将阿丽玛和阿丽库带来上。”
“是。”
不多时,木瓜带着面色红润的阿丽玛,和神色憔悴的阿里库来到林墨面前。
“奴家见过王爷,王爷吉祥。”
阿丽玛恭敬打过招呼后,便走到林墨身后,贴心的帮他捏着肩。
见此一幕,阿里库愤怒道:“阿丽玛,你…你怎能如此,堂堂北晋七公主,这让北晋的脸面…”
岂料阿丽库话音未落,木瓜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大胆蝼蚁,见到我家王爷还不行礼?”
“你们!”
“皇兄,阿丽玛是王爷的人,并无任何不妥之处,伺候自家汉子本就是阿丽玛的本分。”
“奇耻大辱,他一个卑贱的猴子…”
闻言,木瓜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林墨微微摇头,叹息道:“哎!将他带回牢房吧,什么时候学会规矩,再把他放出来。”
“别…孤不要再回那里…”说着,阿里库单手握成拳,负于胸前,弯腰行礼:“某拜见济州王。”
“这才像话嘛,你说你骄傲个什么劲,早些服软的话,这几日也不用过得那般糟糕不是。”
“王爷教训的是,孤…某必定铭记王爷今日的教诲。”
阿里库嘴上说着敬语,可却没有藏起那刀人的眼神。
林墨冷笑道:“呵…教诲谈不上,不过,倒是可以与你讲讲故事。”
“嗯…据历史记载,被誉为三姓家奴的吕布,虽然骁勇过人,无可匹敌,可最后还是落得惨死的结局。”
“那韩信有勇有谋,甘愿受胯下之辱,大败西楚霸王,虽一时风头无两,但结局依然令人唏嘘。”
“所以,人可以有傲骨,可以忍一时之辱,但终点的方向一定要选对。”
“王爷这是何意?”
“阿里库,本王知你心有怨气,恨不得将本王千刀万剐。”
“本王想提醒你,这种想法,只会让你的结局与吕布、韩信一般。”
“孤…某没有那么想…”
“你不用否认,待北晋将物资送来,本王便会放你回去。”
“但在此之前,本王想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王爷请说,某洗耳恭听。”
“两个选择,一是回去后,继续与本王为敌,集结大军攻打飞燕关。”
“二呢,奉本王为主,可保一世荣华,性命无忧。”
“你!”
“机会已经给你了,想清楚了再派人告知本王。”
“木瓜,带下去吧。”
片刻后,阿丽玛开口问道:“王爷,您不是都让奴家掌控北晋了,为何还要找皇兄?”
“这不是想给你找个帮手嘛,若能兵不血刃,让你顺利掌控北晋,本王也不想徒增杀戮。”
“以皇兄的性格,是坚决不会答应的。”
“王爷有所不知,若奴家想要当上北晋女王,阿里库与三皇兄就是奴家最大的阻碍。”
林墨微微一笑,轻捏着阿丽玛的脸颊,道:“放心,本王不会让你置身险境的,若无绝对把握,本王又怎舍得将你送回北晋。”
话落,林墨站起身,一拍阿丽玛的翘臀,“走吧,随本王回营帐准备喝羊奶。”
闻听此言,阿丽玛的脸颊一片涨红,羞答答地说:“王…王爷,这大白天的…”
“想啥呢?你们北晋马上就送来无数牛羊,咱们喝点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