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轻叹一声:“倘若有的选,本王倒宁愿当个乡野村夫,只叹身处乱世,安有桃源容身。”
“王爷…”
“呵…睡吧!”
“嗯。”
阿丽玛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将玉手伸向它应该抵达的指定位置。
………
北晋国皇宫,可汗寝殿内。
此刻,年近花甲的北晋可汗面色一片苍白,斜躺在床榻上,听着几位皇子的争论,不时咳嗽出声。
“父汗,那林墨实在太恨,咱大晋国岂能再三受此屈辱,儿臣恳请父汗下令,举全国兵力,荡平飞燕飞。”
闻言,三王子附和道:“皇兄说得没错,若长期以往,那猴子只会愈加猖狂,此贼不除,我大晋国威何在?”
一旁的六王子微微摇头,道:“那不知二位皇兄可有应对神武大炮之策?此次对方以不到两万兵马,顷刻间便能横推沧州城,全歼我国几万大军。”
“臣弟说句不敬之言,之前太子带领十几万兵马攻城,不仅大败而归,还被生擒活捉,如今将士们士气低落,还拿什么跟人家硬拼?”
“阿摩提,你这是什么意思?”
六王子不与理会,再次说道:“父汗,依儿臣之见,与林墨议和方为上策。”
“不行,此事若传到他国口中,岂不是让天下人看了笑话。”
“父汗,儿臣愿领兵前往飞燕关,与林墨决一死战。”
“万万不可,我国如今缺钱少粮,已支撑不起大军作战,若再次铩羽而归,定元气大伤,数年内都无法恢复。”
听到这,床榻上的可汗再次咳嗽出声:“咳咳…都别争了。”
“寡人认为阿摩提说得没错,我国目前已无法拿出大量钱粮作战,唯有议和这条路可行。”
“父汗三思啊!”太子规劝道。
“父汗,儿臣愿领兵三十万大军前往飞燕关,若能一举夺下城关,将神武大炮占为己有。”
“届时,大军长驱直入,危机自可解决,此乃以战养战之法。”
阿摩提冷哼道:“哼!三皇兄当真觉得神武大炮能靠人数战胜吗?”
“心知飞燕关可不止神武大炮一种神器,他们还有天雷、有神箭、有无坚不摧的长刀,我军拿什么与之匹敌。”
“六弟,你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北晋男儿的血性你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臣弟只是据实而言罢了,皇兄大可到外面看看,咱们北晋的子民如今过得是什么日子,若强行征粮行军,子民们又该如何过活?”
“够了,都给寡人住嘴!”北晋可汗怒道。
“阿摩提,你来说说该如何与之议和。”
“回父汗,听闻林墨早已叛离南夏,自立为王,若我国能与他交好,达成同盟,对北晋来说,利大于弊。”
“那飞燕关不过几万兵马,靠着诸多神器都能立于不败之地,若咱们许诺林墨平分天下,让他与我国共享神器。”
“届时,其余三国还不是如土鸡瓦狗一般,任我们拿捏。”
“嗯,言之有理,你接着说。”
“父汗,儿臣提议,让十三妹过去和亲,许一份丰厚嫁妆,儿臣愿与国师一同前往,与之洽谈议和之事。”
“阿依塔…”
“阿丽玛不是已成了林墨的女人吗,为何还要让阿依塔嫁过去?”
“回父汗,阿丽玛如今与我们已非一条心,让阿依塔过去,以美色诱惑林墨,然后说服阿丽玛一起套出神器制作之法。”
“此乃一箭双雕之计。”
闻言,可汗微微沉思片刻,随即点头道:“嗯,此法甚妙,以阿依塔的才智与容貌,定可迷住林墨。”
“传寡人旨意,让国师与十三公主速来寝殿觐见。”
“是!”
………
林王府,正厅内。
“王爷,听闻岭南王已全面接管通州城,如今城外已见不到半个流民投奔。”
“嗯,京都那边呢,可有传消息回来?”
“还没呢,末将早在一月前就派人前往临安,让兄长带着家人过来,可派去的人至今仍未归来。”
“高达如今已继承国公府爵位,留在临安反倒安全些。”
“放心吧,南夏这场内战,没个几年是平息不了的。”
“可若他国趁机进犯,南夏国怕是独木难支啊。”
“呵…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如今西齐自顾不暇,北晋被我们牢牢锁住,东夷就那丁点兵力,就算有火药,想要吞并两国谈何容易。”
“至于南夏国,倘若文帝能狠下心,舍弃已失州城,任贤治国,重拾民心,南夏尚有一丝回旋余地。”
“嗯,还是王爷厉害…”
这时,萧梦涵呼唤道:“王爷,快来帮妾身玩两把,再输的话,妾身明日都去不了潇湘剧院了。”
“啊?赌那么大吗?”
“还不是棋儿手气太好,把把清一色,可把妾身输惨了。”
“涵姐姐说得有些夸大了,妹妹今日才回了些许本钱。”
“行啦,赢钱是好是嘛。”
“既然涵儿输钱,那为夫便帮你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