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牛做马倒不必。”
秦姝深邃妩媚的五官绽放出,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
她仰头望着满脸认真的杜毅,红唇轻启:“我不需要你付治疗酬金,我要你三个月后痊愈之时,帮我去苏联带几个人回来。”
杜毅轻蹙的眉头紧了几分,淡声说:“过几天杜家邮轮出发前往日不落,会途经苏联,我可以让船员把人给你带回来。”
秦姝玩味一笑,轻轻摇头:“我要你亲自走一趟,这件事等你痊愈后再说。”
“好!”
杜毅不知道秦姝究竟要做什么,依旧点头答应了。
对比找回曾经丢失的尊严,只要秦姝不要他的命,就算是赴汤蹈火他也在所不惜。
这天下午,秦姝只接待了一个病人,就是杜毅。
陪杜毅一起来的几个公子哥,因为常年喝酒玩乐,身体有些微虚。
只要他们不再黑白颠倒,沉迷于寻欢作乐、奢侈荒婬的生活,养生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丢失的气血。
时间一晃,一周过去了。
谢澜之跟阿木提等人,每天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这天,是杜毅针灸的最后一天。
“啊啊啊!!!”
“轻点轻点,我的肚子都快炸了!”
“小嫂子,求你了,手下留情,我真受不住了……”
惨叫声不断的客卧门口,站着光鲜亮丽的钱丽娜,还有两个满身煞气,面色肃穆的男人。
这两个男人是杜老爷子,给杜毅安排的保镖,或者说是眼线。
他们的任务就是全程盯着杜家,从小到大按照继承人培养的杜毅,是否真有恢复功能障碍的机会。
钱丽娜倚在门侧的墙上,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等待看好戏的戏谑表情。
把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对视一眼,眼神交流一番后,其中一人视死如归地走上前,推开卧室的房门进去。
“砰——!”
“哐当!哗啦——”
没过多久,屋内传来东西砸在地上的声响。
紧接着,是杜毅气急败坏的愤怒低吼声。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老子说没说过,不许任何人进来?!”
很快,之前进屋的保镖,单手捂着被砸出包的头,灰头土脸地走出来。
他出来说的第一句话,对另一个保镖吭哧道:“明天该你进去了!”
另一个保镖满脸的抗拒,眼角也直抽抽。
“哈哈哈……”一旁的钱丽娜笑得直不起腰来。
连续七天看一样的戏码,她每次都不会腻,依旧感觉很欢乐。
钱丽娜拎着手上的包,指着脑门被砸出包的保镖,幸灾乐祸道:“明天你们三少不会来了,今天是他针灸的最后一天。”
两个冤大头保镖,立刻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
他们也是够倒霉的,被家主派来盯着即将崛起的三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家主的眼线。
如果三少有朝一日真的起来了,重新接手家族产业,一定会找他们两个人算账的,说不定他们……还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钱丽娜走上前,对两个保镖用玩笑的语气,慢悠悠地说:“听说杜叔叔最近很看重三少,毕竟是从小就按照继承人来培养,杜家正儿八经的嫡子。
且不说杜毅解决问题的手腕与魄力,仅礼仪教养就不是外面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阿猫阿狗能相提并论的。”
话说完,钱丽娜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听我外公说,前些日子杜叔叔被人撺掇着改遗嘱,最近也消停了,他老人家好像有什么新想法。
要我说啊,外面养的就是不如自己亲手培养的好,杜三哥也算是熬出头了,要是有那拎得清懂事的人,懂得及时悬崖勒马投诚,也不是没有机会走上一条通向富贵的路。”
钱丽娜意有所指的话,就差指着两个保镖的鼻子,让他们认清楚谁是主谁是仆,杜家的私生子们都折腾不起来,杜毅早晚有一天会重新夺回继承人的身份。
两个保镖把话听进心里去,彼此对视一眼,不发一言地站在门口。
他们面无表情的样子,给人一种油盐不进的感觉。
钱丽娜眉梢微挑,撩了撩肩上的大波浪卷发,傲娇地冷哼一声。
一个小时后。
客卧房门打开,看似温柔慵懒,单纯无害的秦姝走出来。
她对站在门口的钱丽娜微微颔首,回头看向一瘸一拐,仿佛被蹂躏狠了的杜毅。
“针灸结束了,接下来的两个多月,你只需要专注药浴跟汤药就行,用不了几天,你就会有明显变化了。”
杜毅脸色惨白,眉目一片阴鸷,目光冰冷地瞪着两个保镖。
听到秦姝的叮嘱,他眼底浮现出期冀与感激:“我知道,辛苦小嫂子了。”
杜毅的态度客气而谦和,与初次相见的阴晴不定,有着翻天覆地的改变。
皆因,仅治疗短短一个星期,他就已经有了明显效果。
杜毅每天晨起时,仿佛回到年少精力旺盛的时候,也过上了洗床单的日子。
没人知道,他在被秦姝针灸的第二天,感觉腰腹的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