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心知肚明，淡淡一笑，“茶可以喝，不过，审讯的时候，我可以申请旁观吗？”
高志溶有些为难。
“按说是不允许的，这不合规矩，不过，既然陈副县长说出来了，我也不好拒绝，就破一次例好了。”
“多谢多谢！”
陈飞想旁听，不是出于好奇，而是怕高志溶审讯的时候过于粗暴，引起姐姐反感，发生不可预知的事。
有他监督着，或许就好很多。
审讯。
做笔录。
姐姐对这一套很抗拒，不过在陈飞的耐心劝说下，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姐妹两个的身份信息，以及之前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原来两姐妹一个叫钟情，一个叫钟意，因为老家遭了灾，只好出来打把式卖艺，凭着祖传的武艺混口饭吃，没想到就遇见这种事情。
不过姐姐却把罪过都揽到自己身上，说人都是她杀的，与妹妹无关。
做完笔录，高志溶一本正经的说，“我很同情你们的遭遇，但是国法就是国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们犯了国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明白吗？”
姐姐默不作声，扭头看着陈飞，问道：“我会被枪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