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雨婷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向林风，目光里满是疑惑。
“林风，你真的是个网红？不会是骗大叔的吧？”她质疑道。
“怎么可能，我也是个拥有百万粉丝的网红好不好？”林风笑着回答。
“不信。”
程雨婷说道。
林风从容地掏出手机，登录斗音，打开个人主页，将手机递到程雨婷面前。
“喏，自己看吧。”
程雨婷原本以为林风只是在吹牛，随意扫了一眼，却猛然瞥见林风主页上赫然显示着一百零三万的粉丝数。
“我去，林风，没想到你真的是个大网红。你的账号粉丝数量竟然比我们乐队的官方账号还要多！”
程雨婷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拿过林风的手机，仔细端详。
忽然，她眉头一皱，疑惑地说：“咦，不对啊，你的主页上一个视频都没有，怎么会有这么多粉丝？”
程雨婷本想看看林风到底是个什么类型的博主，谁知他的斗音主页竟然空空如也。她那双秋水般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一丝狐疑问道：“你的这些粉丝，该不会都是僵尸粉吧？”
“这你就别操心了。”林风收回手机，淡淡说道，“反正你放心，这些粉丝可都是实打实的。”
“可就算你有这么多粉丝，也不见得能把这些瓷器卖出去吧？”程雨婷担忧地问道，“难道你是带货主播？”
程雨婷心里明白，博主和带货主播是两个概念，很多博主虽然有名气，但并不一定能卖货。斗音上有不少粉丝过百万的博主，带货却屡屡失利。产品的销售涉及诸多因素，就算是专业的带货主播，也只能卖特定类目的商品，若强行推广不符合定位的产品，粉丝未必买账。
林风的账号下面什么内容都没有，一个视频都没看见，这让程雨婷不由得对林风的账号定位疑惑起来。
然而，林风并不打算多作解释。他转身走到摆摊的大叔面前，郑重说道：“大叔，请相信我。只要你们把线上店铺开起来，我一定能帮你们把这些瓷器卖出去。今天下午，还在这个地方，我们不见不散！”
话音未落，林风便带着程雨婷匆匆离去。
中年大叔挠了挠头，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对于林风的话，他不敢相信，但看林风信誓旦旦的样子，他心中却忽然有种想试一试的冲动。
“老刘头，那个小伙子心地善良，看起来人挺靠谱的，应该不至于骗咱们。”摊位上的上了年纪的阿姨说道。
被叫做老刘头的中年大叔一愣，犹豫了片刻，随后沉声道：“好，那我就去找老板试试。反正现在厂快倒闭了，也没辙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另一边，程雨婷一路跟着林风急匆匆地离开，等进入了京大校园，她忽然停了下来。
她看着林风，认真说道：“林风，你当真有把握能帮那些叔叔阿姨把瓷器卖出去？那些叔叔阿姨生计都快没有着落了，你可不要骗他们。”
程雨婷心里隐隐不安，她一想到那些叔叔阿姨的艰苦，就不忍心看到他们再度失望。她不怕希望渺茫，就怕有了希望再失望。那样的打击对于这些这些纯粹的手艺人来说是巨大的。
“放心吧。”林风坚定地说道，“我有把握能帮他们卖出去。我仔细看过了，他们做的瓷器都是上等的好货，只是知道的人太少。我们需要把这些好东西展现给大众。”
“那我们跑回来干嘛？你哪怕拍个视频发到斗音上帮他们宣传一下也好啊。”程雨婷有些不解。
“那样不行，效果远远不够。”林风摇了摇头。
林风心里明白，开直播的效果未必理想。上次直播火爆是因为正逢林正荣教授批判他的热点，斗音后台也顺势推波助澜。但如今热度已退，即使开直播，观看人数恐怕也寥寥无几。况且，他的粉丝大多是文学爱好者和高中生，这些人未必有消费力，更未必会买账。
他摸着下巴，沉吟道：“我有一个主意，但需要黑乌鸦乐队的帮忙。”
“林风，你不会是想让我们乐队帮忙直播带货吧？”
“没错！”林风一拍手，笑道。
程雨婷翻了个白眼，“林风，黑乌鸦乐队的斗音账号粉丝才不到一百万，比你还少。这货怎么带？”
“粉丝不多反而更好。”林风说道，“这个方法不仅能带货，还能让黑乌鸦乐队更出名！”
听林风这么笃定地说，程雨婷的好奇心被激发了，她好奇地看着林风，问道：“林风，你别卖关子了。快说，是什么方法？”
林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跟我来。”
林风带着程雨婷来到学校的音乐练习室。
由于黑乌鸦乐队在这次夏令营篝火晚会中取得了第一名，因此学校的1号练习室现在成为了黑乌鸦乐队的专属。在明年夏令营篝火晚会开始之前，黑乌鸦乐队拥有这间练习室一年的使用权。
在比赛结束的当晚，黑乌鸦乐队就将校内的练习室退掉了，将所有音乐器材和设备搬到了校内。现在，这间练习室里摆放着满满当当的乐器。
今天没有排练任务，乐队成员都不在，练习室里显得格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