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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荣继续道,“皇上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却也是一个父
亲,哪个孩子受苦了,他便想着要拉扯一把,前些日子,福亲王跟寿亲王在京城可谓是只手遮天,咱们在皇上眼里就是可怜人,皇上恩典咱们便是自然,可现在福亲王跟寿亲王遭了难,若咱们不知分寸,早晚也是会重蹈福亲王跟寿亲王的路,所以,微臣觉得,三年咱们已经等了,在等三年又如何!”
“那你的意思是说,咱们继续缩着当乌龟,朝中事务咱们不管了,也不争了!”赵孝博一脸不满,这三年来,他深居浅出,每每想起三年来受的侮辱,就恨得咬牙切齿,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却还要继续等,他不甘心。
“争,自然是要争的,只不过是要换个法子!六皇子,你可记得,三年前,咱们是因为什么被圣上责罚的?”林景荣看向赵孝博,却见赵孝博一怔,往日浮上心头,赵孝博嘀咕道,“还不是因为太尉府的周星嘲笑你是离不开母亲跟舅舅的懦夫!”
林景荣本就是个记仇的,那周星对他的侮辱,他又怎会忘记,这种对他人格跟才能的双重侮辱,每每想起,林景荣都恨不得提剑刺向的周星,可他没有,他非但没有彻底跟周星闹翻,反倒借着与周星同样都是被处罚的缘由,跟周星成为了朋友。
“那六皇子,你可知道,这周星是谁的人?”林景荣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