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里都是强忍的喟叹,却更如细细密密的小爪子,抓的她心脏都在颤栗。
他蹭着她的脖颈,似委屈又似撒娇般的说,“慕岁岁,我想你了。”
明明也才短短几日不曾见呀,便思卿如狂。
慕岁宁在胸口演练了好几遍的说辞,便都土崩瓦解了,她想,等迟些,再与他说吧。
结果就是直到她们重新登船,也没能说出口。
祁云宴并不会真正禁锢她的自由,他只要她在不能抛弃他远去的距离范围就足够了,想到当年她先救下了祁天逸而抛下他在那魔窟遭受折磨,她的心又忍不住软了下去。
罢了罢了,纵容他一回吧。
因为有祁云宴在,剩下的路程居然变得出奇的顺利,且祁云宴见多识广,每过一县,县中什么情况,沿途官员豪绅是怎样错综复杂的关系,甚至沿途的风景名胜他都一清二楚。
慕岁宁忍不住怀疑,“祁云宴,你不会是要造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