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妈妈的病是急而不危,这才觉得她将醉酒的刑贝宁一个人丢在酒吧的行为有些鲁莽。
在等待刑母做手术期间还有守候在重症监护室外的时间里,她给刑贝宁打了无数个电话,但是她的手机一直关机,要么就先是不在服务区,让她极度担心,甚至想再去酒吧找刑贝宁,但是医生告诉她,医院里不能离开直系亲属,因为她刚才来签字的时候,自称是刑母的另一个女儿,刑贝宁的姐姐。
这一整个晚上,她担心刑贝宁倒是比担心刑母多多了,幸好,她没事!
“吓死我了!”她使劲拍了拍刑贝宁的后背。
刑贝宁也有些无语,毕竟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她意料不到的。
她让于乐回去休息,她自己在这里守她妈妈就可以了。
疲累了一晚上的于乐确实有些撑不住了,打了个哈欠,离开了医院。
刑贝宁依靠在监护室的透明玻璃窗上,看着母亲带着呼吸器的苍白的面孔,不由得充满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