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刚才就应该直接告辞走掉的,这样也不用不用吓着她了。
“还好!”刑贝宁回答道,虽然心里是害怕的,但是她为了不让司徒辰看出来,依旧在强装着镇定,但是她去到碘伏的手却有些微微不可抑止的颤抖。
将碘伏倒在大棉签上,刑贝宁抬起有些颤抖的手,往司徒辰的臂膀山抹去。
只有先消消毒,才可以再上药。
一双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沉稳有力,让刑贝宁的手一下子停止了颤抖。
“不要怕,手稳一些。”司徒辰抓住她的手腕,用自己的力量带动着她给自己的伤口消毒。
褐色的碘伏消毒水很快将血迹抹去,伤口的流血的迹象也已经停止,刑贝宁逐渐镇定了下来,即便司徒辰的手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腕,她也不在发抖。
认真的给司徒辰的伤口消过毒,刑贝宁拿起云南白药,弄出来一些散在他的伤口上,然后就开始为他缠绕新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