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都是断了脖子的。那小偷都是偷走,或者偷些电瓶啥能卖钱的东西,可是我们除了死一些鸡别的什么也没丢。”
我听到姥姥沉重的叹气:“唉,年头不好啊,有空找个算命先生的给破破。”
后面胜利舅再说啥我就没听见了,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老早就被我姥爷给叫起来了,说是去看看一个亲戚,我叫舅姥爷。
我姥姥拿上我们带来的礼品,去看我那个舅姥爷。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进到太姥爷那个屋里就有一种很压抑的感觉,应该是人多挤的透不过气。
舅老爷一看这么多人来,有点强撑着坐起来,他坐起来还有点艰难胜利舅还上去扶了一下。
舅姥爷一坐起来就说着想看我姥姥和姥爷,我被挤一群人挤在后面透过缝隙看着姥爷坐在炕边上握着舅姥爷的手。
我看见姥爷的眼睛上有些泪水,姥爷想要说什么但又什么没有说。
舅老爷看了看姥爷说道:“你这身子骨,比我硬朗多了。”
我我这舅老爷说话跟蚊子嗡嗡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不行了。
姥爷叙着旧,我就站在人群中的后面,姥姥也没凑上去。我家这边好像有一种习俗似的,就是女人上不得台面,吃饭什么的我们女人都要最后上桌,对于这点我小时候还是可以和他们一起吃的,小孩子嘛也没人管,但是慢慢长大了家里来人啥的,我和姥姥就在我那间小西屋吃饭,就跟偷吃似的。
我正无聊的看着四周突然看见那个正在跟我姥爷叙旧的舅老爷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我以为是我看错了,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吓得我吸了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