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了也不记得,只记得她的好。
她一直觉得,她跟君青宴没有谁欠谁的,是互相扶持,互相成就。
他们一起走过风风雨雨,一起养育了念念,一起让澧朝繁荣昌盛,一起让百姓安居乐业。
这一切,都是他们共同携手并肩带领文武百官创造的。
“遵命,这就伺候我的小姑娘沐发。”
宠溺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本该放在头上的手却落在了她的腰间,口口声声伺候她沐发的人,换了种伺候方式,却也令她觉得无比愉悦。
只是意乱情迷之时,君青宴下意识啃咬她脖子的动作,把她吓得够呛。
好在君青宴只是轻轻的咬了一口,并非是要咬破吸血。
她松了一口气,但是性质也少了大半。
君青宴并未发觉她的异样,事后帮她清洗干净,擦干抱着回去休息了。
宫宴那日,所有官眷都戴上了云珞珈赏赐的首饰。
孟清澜很聪慧,做事滴水不漏,按照位份分的赏赐,拿了让云珞珈过目后,才让人给诸位夫人送去。
她实在是能干,能干的云珞珈都不太舍得她离开身边了。
孟清澜多次表示只愿意留在云珞珈的身边,云珞珈便没有再问她出宫或者婚嫁的事。
她问了不是一次两次,问的多了,孟清澜该觉得是她不想要她在身边了。
倒是江离忧那边,她询问了下有没有合心意的男子,若是有,让君青宴给赐个婚,以后对方也不敢欺负她。
前几日让江离忧给那个什么世子的心上人医治,那人确实是命在旦夕了,却不是病重,而是中毒。
至于是如何中毒的,云珞珈都不用多想。
江离忧询问了云珞珈意见后,将真相告知了世子,家事还是要他自己处理的。
听云珞珈说要给她找婆家,江离忧小脸红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还未有中意的男子,若是有了,定然让师父给我做主。”
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江离忧跟在云珞珈身边久了,倒也不觉得必须是这样。
她幼年丧父,早年丧母,在她心里,云珞珈就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她唯一的长辈。
就算云珞珈不说,她有了心上人,也会第一个告知云珞珈的。
她其实还是挺渴望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庭,相濡以沫的夫君,再有个他们共同赋予生命的孩子。
“好,到时候为师定然给你做主,再给你准备丰厚的嫁妆。”
江离忧面上是云珞珈的徒弟,是宫里的御医,可在云珞珈心里,视她如亲妹。
当年她娘被她连累丧命,她本就该守护江离忧一生。
她看着出落得落落大方的江离忧,眼底是欣慰,“无论看上何人都可以,哪怕是王爷世子的也不要担心,我做你的底气,不用担心身份问题,我的徒儿,让陛下封你个郡主也不是难事。”
云珞珈本就护内,自己人向来都是宠着的,何况是她养大的崽子。
她对江离忧的心,跟对十一没什么不同。
“嗯。”江离忧有些感动,对着云珞珈笑的很甜,却红了眼眶。
她自幼心就软,也很容易感动。
但同时她也很坚强,很独立。
跟云珞珈聊了一会,江离忧才离开凤仪宫。
江离忧离开后,云珞珈看着外面即将西斜的日头,问孟清澜,“什么日子了?”
孟清澜手里绣着帕子,回云珞珈,“回娘娘,今日是八月十二了。”
八月十二,还有三日。
巧姑还未回来。
三日内回不回得来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