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妍快气死了:“向云洲,咱们早就不是夫妻了。你当初明明休了我,现在还来这样,你简直无耻。”
被花妍骂无耻向云洲也认了。
这几个月他找她找的每天一颗心都在煎熬中,他本就对花妍有种懵懵懂懂的情愫,一直克制着。直到两人真的成了夫妻,那种情绪就成了发自内心的的喜欢,偏偏她突然不辞而别。
他又知道了曾经在山洞里救了他的人确实是花妍,那种喜欢就爆发成了浓烈的爱意和自责。
这些天他不止一次在后悔过,后悔自己当初看见花翠翠时没有多想一想。后悔成亲后太忽视花妍,以至于她被人泼脏水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竟赌气写了休书。
他知道就是从那一刻起,花妍与他之间有了一道大大的隔阂。后来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事情,她都把他当成一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寻常人看待。
甚至连寻常人都不如,因为当时他在她面前口口声声要娶伤害她的花翠翠。她从不多解释,只是嘲讽的看着他。
想来,那时候在她心里,他就是个与花翠翠一样的恶人吧?
她有快乐不会与他分享,有危险更不会告诉他。那一夜她是没有选择。否则,她应该不会与他做夫
妻。
所以她才连夜走的那么决绝,抛弃一切毫不犹豫,生怕与他还有半分联系。
他得到了花妍的人,从未得到过花妍的心。
“对不起——”向云洲再次道歉:“当初,是我糊涂。”
花妍被他道歉的心里都有些发毛了:“向云洲,你能别这样吗?你现在的样子,令我很不安。”
不安两个字,再次刺痛了向云洲的心。原来在花妍眼里,他的关切和歉意,只会让她不安?
“花妍,我……”
向云洲还想说清楚,昭远王已经忍不住了:“向将军,这里是昭远王府,并不是你的将军府。神医既然并不愿跟你在一起,还请你放开她,不要强人所难。”
“本将的家事,还轮不到外人来管。”向云洲强势的很:“今晚夜闯王府,是本将不对。本将自会致歉,但殿下口中的神医是本将的妻子,本将无论如何,都要将她带走。”
花妍立刻回了句:“我不去——”
昭远王看了她一眼,当即道:“可她不愿意。”
“那是因为误会,我们是夫妻,自然该在一起。”向云洲坚持,回话后他看着花妍。语气软和的劝她:“先跟我回去好不好?有许多事情,我可以慢慢向你解释。”
花妍
看着他紧紧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幽幽叹口气:“向云洲,当初你当着我的面,那么坚持的要娶我堂姐。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你如此行径,叫我如何能信你?如何能跟你去?”
“花妍,真的是误会,当初我以为……”
没等他说完,花妍就抢先开口。她看着他,眼中除了讥讽,更有几分怒意:“当初你以为你喜欢她?而我不过是你父亲违背你心意强迫你娶的冲喜娘子。所以你毫不在意的休了我。如今你觉得自己喜欢我了,就抛弃了她又来找我。
你现在,应该连她被卖到哪里都不知道吧?向云洲,你如此薄情,叫我如何能愿意跟你回去?”
“我并非抛弃花翠翠,也从未喜欢过她,只是因为……”向云洲急着想解释。
然而才开口,四周昭远王府的人都听不下去了:“原来大名鼎鼎的护国将军竟然是如此品德败坏的人,抛弃发妻,勾搭发妻的姐姐。
等厌恶了人家,就一脚踢开,甚至把人给卖了。这岂止是薄情,简直都是狠毒了。虽说男人无毒不丈夫,可休了妻子了,又回来想把妻子强迫回去,也未免忒不要脸。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姓向的竟然是这种人。
难
怪叶神医要一个人跑出来,嫁了这种男人,简直倒了八辈子霉……”
如此难听的话,饶是向云洲一个大男人历经生死百炼成钢。依旧听得浑身不自在,他忽然感受到了当初在花家,花妍被花翠翠和文长远刻意泼脏水的感觉。
他是男子,尚觉得不能忍。她是女子,当初名声尽毁,又是何其的悲愤无奈……
活该从那以后,花妍一直都对他不冷不热。活该她宁愿维护宿羽,都不肯再给他几分好脸色。
思及曾经,向云洲忍不住轻轻捏了捏花妍的手,再次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不用再道歉了。”花妍都听烦了,她既然离开了向云洲,就不想再同他在一起:“我只想你离开,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呵……”昭远王听的也露出了讥讽的目光。他虽病弱,到底是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者。顷刻就露出了上位者不容侵犯的威严感觉,冷笑:“向将军的所作所为,还令人叹为观止。叶神医是孤的救命恩人,今晚只要她不愿意,任何人都休想带走她。
私闯孤的王府,意图行刺孤。向将军以为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把事情略过去吗?”
说罢他随意
一招手,四周的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刚才还在七嘴八舌的人们立马闭嘴凝神,手中的武器纷纷摆出了自己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