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去维护治安嘛。”
陆平摆了摆手,说道:
“我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蒙对了。若说保命,也是白指挥使爱才,不舍得砍你。跟我没太大关系。”
这时候,那苗方也是插嘴说道:
“怎么说也至少有一半关系。”
陆平听闻,也是好奇问道:
“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便是他哥,也是指挥使的第一谋士,毛士武啊。”
陆平听闻,心道这哥俩的父母倒也有些意思。哥哥取了“武”字,却是个谋士;弟弟呢,取了个“文”字,但却骁勇善战。
这时候,毛士文也摆了摆手,说道:
“现当下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陆平兄弟执意要见那对母女,可是有什么原因?”
陆平点头称是,说道:
“今日我观察那妇人在排队之时,有些厌烦,好似从未过过穷苦日子。虽然衣服朴素,但也崭新,上面连个补丁都没有,而那小女孩还嚷着找爸爸。”
两人听陆平这么一说,倒也有些好奇,忙示意陆平继续说。
“而后,在船舱之中,我发现那几个水寇并不是谋财,而是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