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总师,您这次是来……”
许宁用疑问的口气问道,同时注意到跟进来的一群外国人。即便心中已有猜测,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
高空台的控制室通常不是秘密之地,尤其在没有进行敏感测试的情况下。
这里在国外甚至允许记者拍照访问;而国内虽不那么开放,但对于潜在客户参观还是可以接受的。
毕竟,sb101作为“亚洲第一台”,标志着华夏完全自主开发和测试航空发动机的能力,是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
“我带了一支非特国空军代表团过来,主要是关于军售方面的事宜。”卢文峰解释道。
“您亲自带队?”
许宁好奇地问。如果涉及到歼7f战机的采购意向,由型号总师负责接待确实合理,但在涪城这边出现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不是的,领队的是华夏航技的一位同事,杨莉梅,在那边。”卢文峰指向房间另一角说道。
许宁这个名字听起来特别耳熟,就像在哪儿听过一样,但具体在哪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
作为重生者,有时候最让人头疼的就是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明明记得见过,却又说不清是在哪辈子遇上的。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细节的时候。
“巴基斯坦方面对歼7f项目感兴趣?”
他问道。在过去,由于种种原因,包括进度缓慢和研发上的不足,最终在90年代末期选择了歼7g作为过渡机型。
但是因为他的介入,情况可能已经大不一样了。
“别这么说。”
卢文峰摆手道:“你的论文以及提供的数据对于这个项目的贡献一点也不比我少。”
“无论如何,有意向用户总是好事一桩。”许宁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实际上,巴方代表团这次来访,并非单纯为了采购改进型的歼7。”卢文峰接着说道。
“难道是来谈超7合作的事?”许宁猜测道。据他所知,fc-1/jf-17项目的谈判直到1997年底才有实质性进展,而最终协议签署则是在1999年。
“表面上看起来像是这样,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卢文峰摇头否认:“他们似乎没有明确的目的,对我们安排的一切都欣然接受。这让我们很难判断他们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随后,卢文峰花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向许宁讲述了昨天与巴方代表初次见面时的情景,特别是拉蒂夫少将那略显奇怪的行为。
尽管拉蒂夫正在帮助另一个项目,但在航空工业这个大家庭里,这样的信息交流是很正常的。
听完后,许宁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拉蒂夫提到的话让他非常在意:
对方希望得到一种发展潜力不低于幻影2000c、最好接近f-16c水平的新战斗机。
如果按照正常逻辑推测,这应该指的是枭龙战机。然而,其中还有一些未解之谜。
毫无疑问,对巴基斯坦的军售一直是华夏国防工业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历史上,由于种种特殊原因,某国在军事装备,尤其是空军设备的选择上长期摇摆不定。
建国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该国严重依赖漂亮国的支持,因此习惯了使用漂亮国的军事系统。
然而,作为武器供应商,漂亮国并不总是可靠。
自1965年第二次印巴战争起,西方国家对该国实施了武器禁运,名义上是针对冲突双方,但实际上印度不怎么依靠西方装备,所以这更像是单方面针对某一方的行为。
从那时起,为了减少风险,该国开始引入华夏和法国制造的武器。
尽管如此,在冷战期间,美制装备仍然是主力,而其他国家提供的则被视为备用选项。
冷战结束后,随着对抗苏连的需求消失,该国的地位急剧下降。
1990年代初,漂亮国取消了向其交付71架f-16战斗机的计划,并扣留了已经生产的28架飞机以及已支付的款项。
这件事加剧了军方内部对摆脱漂亮国依赖的愿望,其中拉蒂夫将军就是这一派别的代表人物之一。
他后来成为了与另一个国家共同开发战斗机项目的负责人。
但是,作为一个由多个部落组成的松散联盟国家,想要达成一致意见非常困难。
特别是两大政治家族通过国际援助获取巨大利益,不愿意改变现状。
更加复杂的是,该国的情报机构实际上受到漂亮国中央情报局(cia)的影响,这意味着任何试图独立于漂亮国之外的动作都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原本按照历史进程,直到2010年代该国才逐渐减少了西方的影响。
但即便如此,国内仍然存在分裂势力阻碍着它与华夏等东方大国的合作。
不过,有一位名叫佩尔韦兹的将军在1998年上台执政,他被称为“华夏人民的老朋友”。
在他掌权的三年里,两国关系有了短暂的发展机遇。
遗憾的是,由于当时华夏的国力限制,未能充分利用这个机会;
随后,2001年的9/11事件发生后,面对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