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笔的是她的态度——她是景修的媳妇,是景国的七皇子妃!
这种细节自然不会逃过景皇的慧眼,莫测的脸上没什么改变,只是点了点头,道了声,“如此便好!”复又坐了下去。
陈元朗倒是想再说些什么,却见温衡淡漠地盯着自己,那双像极了温桐颜的眼里带着令人心惊的威压,他心中一凛,出格了半步的脚掌又收了回去。
皇帝已经坐下,并没有看到陈元朗的小动作,只是问起了太子,“好好的去你的山庄玩玩,怎么就出事了!给朕好好交代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话毫不客气,太子不敢放肆,低头一五一十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有温桐颜在场,太子也没敢添油加醋,只说是仆役一早发现有两个少女昏迷在河边,等救上来一看才发现是余念和曾醉蝶,而前者一死,后者指认白宣之和温桐颜是杀人凶手。
至于曾醉蝶和冯二少其他话,太子并未提及。
其实原
本按照太子的想法是要一股脑都说给皇帝听的,但是上书房外的一幕也确实吓到了这位太子殿下,万一这个陈元朗又发神经,而且皇帝的态度也让人捉摸不透……
想到这,太子不由攥紧了拳头,如果按照原计划,他是要把白宣之和温桐颜关押在山庄,然后伪造出温桐颜因为羞愧而上吊自杀的假象,一举解决他的后顾之忧。
没想到他们竟然来了一出旧疾复发的戏码,让他不得不放弃山庄的布置。
还有那个什么旧疾,他根本就不信,让温桐颜跟着进宫,也就是不给他们串供的机会,想要逼他们露出马脚——白宣之根本就没有旧疾,但是太子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云国二皇子还真的有旧疾!
真是他娘的走狗屎运!
心中骂娘的太子不知道,他这番话反而让温桐颜高看了他一眼,若是一国太子也跟着说些捕风捉影的话,不说掉不掉分的问题,单是太子这个身份代表的意义,也足以给陈元朗等人找到攻击的理由。
但是太子不说,景皇还是要过问的。
景皇看了眼温衡,莫测道:“为何说二皇子和老七媳妇是凶手,那个曾什么蝶的可知污蔑皇室乃是死罪!”
“这……”太子支支吾吾了半响,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见状,温桐颜微微勾起唇角,淡淡道:“启禀父皇,曾姑娘指认儿媳和二表哥有染,为了掩盖丑闻,故而杀人灭口。”
“放肆!谁给她的胆子!来人呐,把那个胡言乱语的家伙给朕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