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长老柳问春白了张时一眼,说道:“哼,你这小子,懂什么?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我已经是封号斗罗了,谁管得了我。”
说完柳问春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尽显豪迈直爽。
萨拉斯主教见状,笑着说道:“好了好了,柳长老也是性情中人。今日大家相聚,就好好享受这美酒佳肴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年纪稍大的萨拉斯此刻脸上微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起来。
他靠在椅背上,微微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味着这美酒佳肴带来的愉悦。
而整日酗酒赌博的柳问春则直接喝得酩酊大醉。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脚步虚浮地朝着张时走去。
张时看着柳问春那醉态可掬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无奈。
只见柳问春来到张时面前,突然从背后一把抱紧张时。
瞬间,张时只感觉一股难闻的酒气扑面而来,那浓烈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与此同时,背后那柔软的触感也让刚喝过酒的张时心猿意马起来。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晕。
柳问春咯咯笑道:“小家伙,最近有没有新发明什么赌具呀?让老娘我乐呵乐呵。”
柳问春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眼神中满是期待。
张时顿时一阵无语,这位九长老柳问春可以说是武魂殿所有封号斗罗中最没有底线的存在。
她平日里能欺负比她弱很多倍的魂师,还会找各种奇葩理由强行抢夺人家的魂导器。
比如,你看我一眼,就要对我负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是不是我不漂亮。
总之是各种奇葩理由都能信手捏来。
尤其是在耍酒疯的时候,打人更是毫不留情,可能随意的一掌就能让一般人伤得不轻。
张时自己就曾深受其害,所以为了能在武魂殿混下去,他没少给几十个封号斗罗送一些东西。
而柳问春喜欢赌博,所以每次都要一些赌具,张时也偶尔会教她一些新玩法。
张时看着柳问春喝醉的模样,直接拿出一个巨大的桌子。
这桌子通体黝黑,散发着金属的光泽,上面摆放着十匹连接着魂导器的马。
这些马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奔腾起来。
张时清了清嗓子,开始介绍规则:“大家看,只要从入口输入魂力,这些马就会移动。魂力过小的话,马就会移动得慢;魂力过大,马在转弯的时候就会卡住,或者摔倒。我们就看谁的马最先到达终点,这考验的就是对魂力的精准把控。还有就是谁输了,谁就要主动脱一件衣……”
张时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耳朵一疼,转头看去,只见千仞雪正柳眉倒竖,揪住了他的耳朵。
千仞雪当即怒道:“你是不是经常跟其他女人玩这个?”
只见千仞雪的眼神中满是质问,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张时闻言立刻连连摇头,脸上露出惊慌之色。
“没有,我是乱来的人吗?”
与此同时,张时在心里暗暗叫苦,这种事情怎么能承认呢?
千仞雪显然不相信他的话,追问道:“真的没有?”
张时连忙说道:“真的没有,我发誓。我只是跟小舞、朱竹清、朱竹云、宁荣荣和胡列娜偶尔玩玩罢了。”
话一出口,张时就后悔了,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
千仞雪的眼神更加冰冷了,“偶尔玩玩?你还真是好兴致啊。说,你们都玩了多少次了?”
张时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玩多少次,真的。我们只是为了训练对魂力的精准掌控,绝对不是我馋她们身子。”
千仞雪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张时连忙求饶道:“千仞雪,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跟她们玩了。”
千仞雪看着张时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稍微消了一些。
她松开了张时的耳朵,说道:“这次就饶了你。如果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时如获大赦,连忙点头说道:“一定一定,我绝对不敢了。”
千仞雪看着张时那副窘迫的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果断地拉着张时离开这喧闹之地。
二人穿过长长的走廊,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
千仞雪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拉着张时,仿佛怕他跑掉一般。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千仞雪的闺房。
闺房布置得极为雅致,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
千仞雪将张时带到床边,让他坐下。
接着,她转身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张时,说道:“喝了吧,醒醒酒。”
张时接过茶杯,感受着茶杯传来的温热,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而另一边,柳问春看着张时和千仞雪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她将张时的赌具快速收起来,仿佛生怕被别人抢走。
这些赌具对她来说可是宝贝,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