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政卿倒是在盛久全的冷漠里放纵自如舞姿翩翩。
“傅大小姐那种漂亮真是谁都学不来！”有人在柳汉娜耳边议论，并未刻意压低声音。
另一人道：“就是霸气呗，她在傅家也是说一不二！这种女人，盛总不会喜欢的！”
柳汉娜盯着盛久全，眼睛里都闪着光，她紧攥着手，声音低冷：“那可说不准！傅姐姐和盛总在美国的时候好像处过！”
这句话像是天边远雷，微弱轰隆，冲进蒋含笑耳中。
众人都很震惊！
柳汉娜声音不低，充满不屑：“我哥当年也在美国，和他们在一个圈子玩，都知道傅姐姐一直喜欢盛总，追他也是挺费心的！”
有人应道：“看来是没追到。不然怎么这么多年都没听到过他们的绯闻？”
柳汉娜说：“因为没追成功，依照傅姐姐那好面子的性情没人敢惹，所以全都明知不说！”
有人啧啧着，在柳汉娜耳边说：“不一定啊！你看他们俩跳舞的样子，明显俩人之间有旧事儿！”
蒋含笑凝眸看过去，但见盛久全和傅政卿的舞跳得并不协调，但俩人一直在说话。
谁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傅政卿一脸得意高傲的笑容，扶着盛久全的肩膀，偶尔贴上他的耳旁说话。
盛久全虽然冷着脸，身体僵硬，但一直在回应，与她对话。
蒋含笑的手攥紧了又松开，心中那股强烈的在意感应该是醋意，她努力克制自己心中的在意，只想着自己当初做出选择时就已明确的结局，缓缓镇定下去。
开场舞一分钟过后，年轻人纷纷受邀下场，瑞少成向柳汉娜这边走来，身后跟着几位少爷，蒋含笑对那些人不陌生，有的在酒吧都见过两次了。
瑞少成站在柳汉娜面前，扬着下巴吊儿郎当地看着她。
柳汉娜皱眉：“瑞少成，你挡我视线了！”
瑞少成轻佻地说：“邀请你跳舞，跳不跳啊？”
“不跳！”
瑞少成瞟着柳汉娜一身美裙，嗤笑：“不跳舞，这么漂亮的装备岂不是浪费了！”
“漂亮？”柳汉娜秀目瞪着他，不客气道：“哪有你新招在身边的秘书漂亮！那身材风韵，你这么快就又玩腻了？”
这话听着像是柳汉娜和瑞少成非常熟悉了，蒋含笑却心里一紧，攥紧了拳头瞪着瑞少成，柳汉娜口中那个新招的漂亮秘书岂不就是兰雯？
瑞少成迅速看了一眼后面蒋含笑的脸色，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对柳汉娜那句话非常厌恶，连带着对柳汉娜也非常厌恶了。
他冷着眉眼对柳汉娜讽刺：“你这张嘴，盛久全能看得上你才怪！”
柳汉娜怒气丛生时，瑞少成对着旁边随便一个姑娘伸出手，立即就被抓住了。
看着瑞少成和随便什么女人就能在舞池里跳得沉浸得意，蒋含笑真想拍个照片给兰雯发过去，让兰雯必须小心和这个老板接触。
但她没办法这么做，终究忍下怒气，听着耳机里各组的场控对话，情况还算一切顺利。
她抬眼看向长辈席位，这些氏族家长对后辈们究竟在想什么玩什么似乎并不真的关心，在沙发区谈笑风生，享受着年轻人活泼青春的面貌，这种虚假的繁荣让蒋含笑觉得心累。
职责所在，她跟在柳汉娜身边，柳汉娜一直站在原地，蒋含笑发现柳汉娜的目光就没离开过盛久全。
盛久全和傅政卿早已不再跳舞，二人转到高脚桌边，依然在对话，看上去关系确实匪浅的样子。
盛久全喝了一口酒，抬眼便和蒋含笑的视线撞在一起。
蒋含笑正站在柳汉娜身边，柳汉娜还以为盛久全是在看向她，连忙笑颜如花。
蒋含笑却一脸清冷，毫无表情。
傅政卿将一切看在眼里，红唇贴着酒杯浅饮冷笑，放下杯子冷嘲着：“看你这样子，我可真忍不住要对她下手了！”
盛久全收回目光，神色严冷：“你要是敢动她，刚才谈的生意就作废！”
他抿了一口酒，无所谓道：“想玩正面商战，我随时奉陪！”
傅政卿嗤笑一声：“要不是这几年家族内乱我分身乏术，早就想跟你玩玩了！”
她睨着盛久全冷漠的眉眼，挑衅道：“再说，谁跟你玩正面，我傅政卿最擅长的就是玩阴的，一把搞死你！”
盛久全的目光忽而变得戾气深重。
傅政卿不怕他，继续挑衅：“当年就差一点，可惜了！”
盛久全神色冷酷如一，但目光深处却暴露了被‘当年’二字勾起的惊涛骇浪。
傅政卿得意地冷笑，得意地贴近他，低声说：“可惜我当时吸的有点过量，脑子记不清了，总觉得已经搞到你了，是你自己不承认！”
她能看到盛久全衬领下已经暴涨的脖筋，更进一步贴上他的耳边：“毕竟在我印象里，没有哪个男人的尺寸能比得上你在我身边那次！”
盛久全像是一头即将炸裂的猛狮，两腮的青筋也清晰了，他保持着冷酷的表情，呼吸却有点不稳，他像是即将溺亡似的，忽然将目光又转向远处的蒋含笑。
蒋含笑远远地看着傅政卿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