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玉被强行拽到了跟前。
鸢尾吓得赶忙道:“你们被这么扯王妃,王妃身子不舒服。”
剪月阴阳:“方才撞我们县主那么有力,这会怎得忽然就不舒服了?”
“剪月,不许胡说。”云蓁蓁难受的捂着心口。
“王爷,姐姐身子不舒服,千万不要为难她,我,我没什么事的。”
话还没说完,就是一阵咳嗽。
好似肺管子都要咳出来似的。
洪大夫赶了过来:“王爷。”
战北寒的目光从萧宁玉身上抽离,起身吩咐:“给她看看。”
萧宁玉从系统里拿出一颗药丸,快速塞到了嘴里。
可她现在只能被迫站着。
肚子还是疼的厉害。
萧宁玉蹙眉,还是打算先找个地方坐下。
江洵虽然牵制住她,却也没真的下手。
谁知她人还没走,冷厉的声音便骤然从头顶传来。
“要去哪?”
战北寒冷漠的看向她,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深恶痛绝的人。
那模样,就像是她要逃走似的。
萧宁玉虚弱,不想争辩,只冷漠道:“王爷放心,即便赶我走,我也要留下来辩辩是非。”
看着萧宁玉理直气壮的样子,战北寒骤紧眉头。
方才信封里的内容,字字飘过。
他记得,曾经萧宁玉云英未嫁时,他曾在战场上派人回来仔细打探过。
萧宁玉当时爱慕江清逸,后来也曾远远观望过战炔。
似乎还十分花痴的跨过一句。
上次深夜出宫,她也曾对战炔表露过欣赏。
诸此种种,战北寒心里愈发不痛快。
洪大夫诊治完,面色低沉:“王爷,不知县主是如何落水的?”
战北寒皱眉:“怎么,她的情况不太好?”
洪大夫点头:“县主本就伤了身子,因为无法受孕而倒是体寒体虚,是万万不能受凉的,这可是极其严重的。”
“之前微臣就曾说过,千万被让县主触碰一切寒凉之物,否则身体亏损只会更加严重,更何况还是落水。”
“这有人分明是想要置县主于死地。也太恶毒了。”
萧宁玉忽然道:“方才王爷派人去请你,你是刚回的王府,府内发生这件事,知情人都在这里了,你又不知发生了何事,上来便一口咬定是有人把云蓁蓁推下水的,意图是不是太明显了些?”
“再者,云蓁蓁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人换下了,你是怎知她落水的?”
洪大夫危险眯眼:“自然是把脉得知的。”
“哦?是吗?我同样身为大夫,且医术在你之上,我怎么不知道,通过把脉还能知晓人经历了什么?”
萧宁玉把他说的哑口无言。
洪大夫怒不可遏的说:“王妃的话分明就是在强词夺理!再说了,我是宫内派来的大夫,御医,你说你的医术高于我,就高于我了?”
“我记得云蓁蓁出过好几次事,你不都没能治好吗?最后不还是得依赖于我?”
萧宁玉盯着他:“你究竟是真的在替云蓁蓁医治,还是故意要把脏水泼在我身上?”
萧宁玉目光凶悍,可是脸色却苍白的很。
若非方才那颗药丸有了效果,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洪大夫求助的看向战北寒:“王爷,王妃她如此调到黑白,还请王爷替微臣做主!”
云蓁蓁撑着虚弱的身子,看向战北寒:“王爷,洪大夫在王府兢兢业业这么多年,没有功劳有苦劳,他为人和善,从未和任何人结仇,更不会得罪王妃,他不过是替我医治,怎会平白无故的污蔑王妃呢?”
她将哀求的目光看向目光。
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软的。
“姐姐,我知道你恨我,我方才已经说了,这件事我不怪你,也会求王爷原谅你的。”
你放心,没有人会追究你的责任,我只求姐姐别再把脏水泼在我身上了,蓁蓁病中残躯,实在是经受不住姐姐这般污蔑呀。”
萧宁玉扶着桌子边。
江洵离得最近,发觉萧宁玉身体不太对劲,想伸手去扶着。
“云蓁蓁,你够了!方才路上那么宽敞,你却直直的撞上来,我也是刚从病中好起来的,我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把你这好生生的人直接撞到湖水里去?”
萧宁玉又将目光看向战北寒。
“战北寒,我麻烦你好好动动脑子想想,能把人直接撞进湖水里,即便连一个成年男人都做不到,更何况是我。”
战北寒脸色黑沉,想发怒,可萧宁玉的话也让他下意识沉思了。
一时之间,觉得还是有道理的,便反驳不出什么了。
可她,态度实在太差!
满京城,谁敢对他说话如此无礼!
剪月跪在地上:“王妃,您这般能说会道,奴婢实在是辩驳不出来什么,奴婢只替县主委屈,县主就是太善良了,事事都想着息事宁人,所以才被人如此利用欺负的。”
萧宁玉勾唇:“你倒是对你的主子忠心。”
剪月皱眉:“那是自然。”
“既然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