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凌云再不济,也是齐王妃。
今日凭借她自己的能力,是能教训温凌云,却不能让温凌云真正的栽一个跟头。
可战北寒可以。
所以,为了自己能讨回一个公道,她必须得逼战北寒一把。
温凌云咬牙切齿的看向萧宁玉。
可她心里面是慌乱的,毕竟确实是她要害萧宁玉。
可眼下,也只能先反咬上萧宁玉,才能洗脱嫌疑。
“战王明鉴,今日我好端端的在京城之中,没想到战王妃瞧见我一个人势单力孤的,便要将我掳走杀害,好在齐王府的下人们发现了我,这才一路尾随过来。”
“若不是王府的下人们拼死相护,这会儿倒在地上的恐怕就是我了。”
温凌云声音哽咽:“我自问没有和战王妃起过冲突争执,之前在宫中替太后医治的时候,我同她之间确有误会,兴许是王妃记恨上了我,这才要杀了我。”
温凌云伸手拉住谭云州的衣袖,往他身后躲了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个关节眼上,谭云州自然是要和温凌云站在一起的。
谭云州伸手搂住温凌云娇弱的身子,看向战北寒。
“刚才我得到消息赶过来,发现战王妃正在举着刀子,企图杀害凌云,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凌云早就命丧刀下了。”
“如今既然战王赶了过来,那也请将这件事情分说分说,还给凌云一个公道。”
听着他们如此狡辩,萧宁玉勾起嘴角:“你们夫妇二人,还真是一唱一和。我倒是想问问齐王妃,刚才是我一人将你们齐王府的人给杀害了吗?”
温凌云咬紧嘴唇,这会儿她早已没了冷静,自然也顾不上思考,脱口而出便是。
“就是你,是你一个人杀了我身边那些下人,还要杀了我。”
萧宁玉轻轻弯起唇角。
这个温凌云,当真是个蠢货。
“若我真要杀了你,现在倒在地上的,就该只有你们齐王府的下人,为何人战王府跟随我来的几个侍卫都倒在了地上?难不成我还要杀了他们吗?”
温凌云愕然:“当然是因为他们…”
“当然是因为他们是被你给收买的。
萧宁玉声音铿锵有力,吓得温凌云脸色骤白。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收买他们?”
“若不是你收买了他们,让他们调转马车的方向,把我引来了这里,我又何至于杀了他们?”
“既然你亲口说我一个人便能杀了这些齐王府的下人,自然不必跟随我的那些侍卫们动手,若他们恭恭敬敬的,怎会丧命?”
萧宁玉走到温凌云跟前。
月色之下,萧宁玉的眸子凛然威严,恍惚之间,倒有几分战北寒的神色。
“齐王妃,你可别告诉我,是我的杀的红了眼,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放过。”
温凌云被怼的哑口无言。
无奈之下,只能转头看向谭云州:“夫君,战王妃如此伶牙俐齿,仗着战王在这就如此污蔑于我,我,我实在是辩解不了。她这是要将屎盆子扣在我们齐王府的头上。”
温凌云知道谭云州之前虽然宠爱她,可是有了战北寒这件事情的隔阂。
谭云州之所以出手帮她,也必然是不想让这罪祸落到齐王府头上。
如今也只有将此事扯到王府头上,谭云州才会真正的跟她站在一起。
果然,谭云州听到这些话时,脸色就变了。
“战王妃口口声声说这些话,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凌云要害你?”
“你若存心要杀凌云,自然可以将你身边的人杀害了来借此栽赃污蔑凌云。”
这样,即便是她有三张嘴,也辩不过你,不如战王妃便将证据拿出来,或是有什么人亲眼瞧见是凌云要杀你?”
“而且据我所知,凌云和你之前也没什么过节,她也不是那种心肠狠毒的人,我很是了解,所以她不会伤害你。”
这个男人果然是个在朝中能够矗立不倒的男人。
他说出来的这些话,确实像个老狐狸。
萧宁玉皱紧眉头,倒是有些说不出话了。
“齐王让人拿出证据来证明温凌云没害人,却又空口白牙的说自己相信她不会害人,怎么,让别人拿出证据,你就只靠嘴上说说?这未免有些太可笑了吧!”
战北寒冷冽的嗓音比寒夜的风更凉。
他从后面走过来,单手托在萧宁玉的后腰上。
那模样,全然是要给萧宁玉做主了。
谭云州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战北寒阴冷的目光直视着他:“现在齐王口口声声说,要让本王的王妃拿出证据来,不如齐王先将温凌云是无辜的证据拿出来?”
谭云州顿时哑口无言。
“这,这我。”
战北寒侧头看向老大,江洵立刻挥手,将几个人带了过来。
“这几个人都是今日看守城门的守卫。”
战北寒冷然问:“今日你们可有见到什么人骑着马出了城门?”
守卫们如实的摇头:“回战王爷的话,属下并未瞧见。”
来来往往的人虽多,可是骑马或是坐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