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堂堂……”他话到嘴边连忙止住。
大脑过于混乱,以至于他过了老半天才意识到:“不对啊,我是怎么被一杯酒放倒的?这根本不科学!”
龙印体质上几乎能免疫绝大部分的药物,被一杯酒放倒?显然不可能。
这家伙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于是不自觉地眯起了双眼。
他死死盯着龙姨:“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昏倒前他好像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果实香气,而那种果实就是极少数能对他身体产生效果的东西!
他曾经在这果实上栽过很多次跟头,可那东西……
龙印的脑子更乱了,他这些年去了哪里根本就没告诉过这女人,更不用说这种对自己算得上弱点的东西,关键这东西还极难得到。
那这果实究竟是……
女人故意不理龙印,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还钻回了被窝里。
龙印被吓得就跟触电了似的要躲开,这反应引得女人很不满:“怎么?被睡完不想让姨负责?”
“???”
槽点太多,狗男人居然不知道该从哪吐槽。
“咳……不是那什么,你到底怎么把我放倒的?”他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
“嘶——”
龙印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钻回被窝的龙姨很不老实。
“别动,想知道真相就乖乖让姨来。”女人轻笑一声,语气之中的戏谑根本不加掩饰。
而龙印如坐针毡,只能被她各种“拿捏”。
而这女人玩得心满意足后这才伏在龙印身上娓娓道出真相:“其实我有一个朋友,她告诉我一种果实晒干磨成的粉对你有用,所以嘛……”。
“朋友?”
龙印听了以后更懵,但很快脑中就浮现出了一个身影。
“你的这个朋友,她该不会……嗯,经常穿着白色的斗篷把自己整个人遮起来。
然后她的头发和眉头什么的全是白……不,就跟玻璃纤维一样的半透明或者是类似银色那种感觉吧?”龙印弱弱试探。
“没错啊。”龙姨完全没隐瞒的意思。
“草!”但龙印却是忍不飚出了字正腔圆的国粹,是她没错了!
“我他妈的就知道是这个家伙!”
没错,这个给龙姨出主意睡服他的家伙,正是龙印再熟悉不过的家伙。
当初他还没回来这边之前,那个家伙就开玩笑说过,等他回来后会给他介绍一个富婆。
合着不是开玩笑?
而且这富婆……就是龙姨?
龙印揉着太阳穴,他现在只觉得各种头大,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个人身份很特殊,但因为浑身上下几乎都是白色,所以被他习惯性叫做“白色女人”。
嗯,真的浑身都白,连全身上下的体毛都白的!
别问他怎么知道,问就是睡过!
他们可以说是奸情满满,甚至这个人还算得上龙印的半个丈母娘。
不过龙姨和白色女人如果有这一层关系,一切好像合理了。
龙印寻思难怪这个龙姨跟自己这么“亲近”,感情一直把他当傻子遛呢?
他嘴角一抽,莫名有点气是怎么回事?
所以他这个龙姨……其实就是白色女人提前算计好的?
以那家伙的性格……还真有可能!
龙印只觉得头疼不已,不过此刻担心的是最眼前的事。
他吞了口唾沫,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这里应该是什么地方的卧室,从装修看绝对天价。
而自己和龙姨的衣服,贴身衣物,丝袜之类的丢得满屋子都是……在床边还看到了堆得跟小山一样的纸巾,可见昨晚上到底有多疯狂。
他很清楚自己的体质有多特殊,那果实只要一丁点就能让他失去意识。
过去大约半小时,他就会变得只会忠于欲望和本性。
他心中咯噔一声。
“完了……”
他现在是真一点后悔药都没得吃!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无奈问龙姨:“我姑且再问一次……咱们这关系真没事啊?”
“没事啊。”女人不耐烦地又抱着他的腰更紧:“都说了,咱们远得八竿子打不着,我就是你名义上的姨而已。”
“哦……”
龙印似懂非懂,但听到龙姨这么说,他心情多少得到些许慰藉。
至少心理上他勉强接受了,可很快他又是心头一紧——
这个女人……她该不会是有夫之妇吧?
龙印心想我可没什么魏武遗风,曹贼之志,对他来说。
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毕竟他现在的感情已经是一片废墟,可也绝对无法接受自己破坏他人婚姻。
“那……你该不会结婚了吧?”
“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只不过其中一人还戴着副太阳镜,这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噗哧——”龙姨没忍住乐出声,摆摆手:“原来你是在介意这个?放心吧,我可是你的‘新车’呢,开心了吧?”
“……”
黑话!这个人在跟自己说黑话,她怎么那么会呢?
这人都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