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性在的。
狗男人再次重复了一遍：“别这么大惊小怪，杜家已经没了，从此以后，沪上再也不存在杜家这个家族，也不会存在苦杜家久矣这种说法了。”
穆清璇依然没能从这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不敢相信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凌月点点头：“对，但这个消息还没传出来，所以你只能自己知道。”
穆清璇依然不敢相信，脑子里嗡嗡的，压低声音问：“杜家没了？怎么没的？”
狗男人指着自己：“我灭的。”
“？？？”
穆清璇觉得这家伙在逗她，可……对上凌月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她又觉得这人没必要骗她。
“可……你怎么做到的？”穆清璇觉得这世界太荒唐了。
狗男人忍不住乐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其实误打误撞找个宝？我其实很厉害。”
“……”
穆清璇翻了个白眼，就想吐槽这家伙是真不要脸。
但她不得不承认，凌月可能说的是实话，因为她在这狗男人身上能感觉到那种真正“强”大的人所具备的一切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