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
施耐德很少登上这座钟楼,也很少见这位“守夜人”,尼古拉斯·弗拉梅尔。
在他眼里,这位大腹便便,不修边幅的副校长要比讲究体面,果决有手腕的昂热要差了不止一筹。
他至今还能在学院担任副校长的职位,除了老朋友昂热的鼎力支持(py交易)以外,大抵就是言灵·戒律的必要性。
这可以很大程度降低混血种学生们因为掌控不住言灵而造成的伤亡。
“喝一杯?”
老牛仔从一摞换洗衣裤堆积的半旧沙发中站起身来,不着痕迹地将桌子上喝了半瓶的珍藏龙舌兰塞进酒柜,反手给他倒了一杯尊尼威士忌酒。
施耐德伸手接过,却并不喝。酒精会影响大脑的判断力,特别是这种廉价的高度烈酒。
“怎么不去找昂热那老家伙?”
老牛仔也并不在意手下人这种态度,话说到了他这个年纪,除了享受啤酒配炸鸡的生活和欣赏姑娘们的身材以外,没有什么值得他关心或者动怒的。
他早就过了奋斗事业的年纪,哪怕是他的儿子鲁道夫·曼施坦因也快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