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一早就感觉到他不对劲,只是不好怎么问他,现在连粗心的你也察觉出来,果然,他是不对劲的。”傅少心思更为敏感细心。
“哪里有那么多烦忧的事,不提这些,来,继续喝酒。”
金司翰的心事,是说不出来的心事,他骄傲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将这些心事,与自己的哥们一起分享,无法当着好哥们的面倾诉。
有些关系,他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有理清。
“这么说,你就是拿哥们当外人在看待,我们是谁呀,我们可是曾经的铁三角,再者,我们两个人曾经做的那些混蛋事,不是也都告诉过你,和你一起分享过吗?现在轮到你有事,你就给我们装神秘,装高深莫测,在这儿摆谱,不够意思,真不够意思!”宋少不停地嫌弃。
傅少这次没有跟着起哄,挥手打发了那四个浓妆艳抹的陪酒女,让她们直接离开这个包间,在她们几个在,这里闹哄哄的,一点也不清静。
没了这些外人,相信,更方便他们哥们三个好好聚在一起聊聊彼此的心事,以及最近遇到的烦忧。
“这里已经没有了外人,这下,你总可以说吧?”宋少已经做好了认真倾听的准备。
“来,你们都喝酒。”金司翰还是不想说,他的这两个兄弟,也是一片好意,他都知道,但是他现在还不习惯于将这种太过隐私的事情,拿出来和自己的兄弟分享。
“切,真是不够意思。”宋少再次嫌弃,干脆往旁边更退了一步,这样一来,他和金司翰之间的距离,就无形中拉远了点儿。
“兄弟,我很嫌弃你!嫌弃你,知道吧?”他很不满,相当的不满。
傅少耐心地八卦道,“是不是和那天晚上出现在你的套房里的那个女人有关?你都变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我感觉,就是和那个女人有了
关系之后,你就不一样了。”
金司翰无法否认,虽然他现在心烦意乱,绝对不是因为最开始的那个丑女,但的确是因为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 就是住在他的别墅里的宋倾城。
“你们就使劲猜测吧,充分发挥你们的想像力!”金司翰的嘴边很严,他不想说的,谁也逼迫不了他。
“看看他就是这样一副死德性,算了,喝酒吧!”宋少见从金司翰的嘴里,再挖不出什么八卦来,便有些灰心,索性也喝起酒来。
这三人在人前,都是属于风光的那一类,家世背景自不必多说,就连他们自身的能力,也绝对是出类拔萃,是各个行业里的翘楚新贵。
当然,人前的风光,那只是他们最为光鲜的一面。
在看不见的背后,他们亦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秘密,以及烦忧。
“傅少,你呢,你最近咋样,前两天不是听你说,你被你家里的那位老爷子直接逼婚了吗?怎样,这一回收效如何?相亲,真的相成功了吗?”
关于傅少,最多的花边新闻,就是各种各样的相亲。
“成功?什么叫成功,我家那老爷子的个性和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呀,只要我的相亲对象是个女人,正常的活的女人,他就觉得十分ok,就没有看不上人家的,现在老爷子的标准,都已经降得如此之低,你们难以想像吧?”傅少提起自己的相亲,以及被家里的老爷子逼婚,就相当的头疼。
“想不到你小子也有今天,不过,你相亲相了那么多,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个是你看得能对上眼的吗?依你家在本市的身份和背景,这明显不科学呀,那些名媛淑女,还不把你家的门槛都给踏破。”宋少又开始打趣这位傅少。
“别说这相亲吧,还真是相不得,我怀疑现在我都得了相亲厌恶症,这只要家里一提说
要我去相亲,无论这来相亲的女人,长得有多漂亮好看,学识有多高,我就会不自觉地抵触,一来二去,自然是相亲一次,就抵触厌恶一次,发展到现在,我一听见‘相亲’二字,我就头大。”傅少一肚子的苦水,也就只能在自家的哥们面前吐露一下。
“想要不受你家老爷子的摆布,不再被逼着去相亲,我觉得只有一个法子可行。”宋少又神神秘秘地在旁边出点子。
“什么法子?”傅少来了兴致,作认真倾听状。
“这唯一的法子,那就是你自己出门找一个自己相得中的女人,把相中的这个女人带回家,带到你家老爷子面前,这样一来,你家老爷子就不会再逼着你去四处相亲。”宋少笑着回道。
傅少冷了脸,“你这叫什么点子,我要是真有相得中的女人, 我还需要发这种愁吗?不过,就算我真有相中的女人带回家,相信我家老爷子不逼我四处去相亲,恐怕要改成,逼我们早点儿结婚,然后早些生孩子,好让他老人家早点儿抱上孙子!”
??总之,还是逃不过一个被‘逼迫’的命运。
“你不是早已经脱离了傅家,自己在外面单干吗?你家老爷子怎么又能逼迫上你?”金司翰对自己哥们的‘不幸’遭遇,深表同情。
好在他并没有这方面的烦忧,就算他一辈子单着,只要他愿意,也没人敢逼他。
“哎,一言难尽!我虽然脱离了傅家,可也只是能从经济上面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