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束发之年,不能像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流眼泪。”
“允让明白,再也不敢了。”
他虽然嘴上说的好好的,以后不哭了,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又犯了病。
随影跑到万敛行的床边,“侯爷,睡了吗?”
“我就是睡熟了也被你喊醒了。”万敛行起身把床的帷幔往两边随手一拉,“说吧,大晚上的不睡跑我屋做什么?”
“侯爷,你领回的那个到底是孙子还是祖宗呀?”
“那孩子怎么了?”
“还怎么了?侯爷不是让我留意一下他的动静吗,他一个人深更半夜不睡觉在屋子里面哭的荡气回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哭丧呢,真不吉利。”
“啧,他一个小孩,刚遭受了家道中落,又委委屈屈的跟我来到这里,他能不哭嘛。”
“那他可真是想不开,他跟着侯爷吃香喝辣的不比在山上唉衙役的鞭子好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万敛行说:“你懂什么,人家这孩子也叫有志气。”
“哼,我看他就是个哭包,哪有什么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