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软肋上,让她痛不欲生,苦不堪言。
“宫
北寒,我要怎么教育安安是我的事!还有,你别忘了,是谁把我逼到这一步的!我不过是在教安安怎么在绝境中求生!”白忆暖能在男人那双幽暗充满嘲讽的墨眸里,看到自己愤怒的影子。
明明是他对自己步步紧逼,却还要声声诋毁她!诋毁她也就算了,还要扯上她最在意的安安!
“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好好的在洛斯上班!”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被顾墨宸拿捏软肋,受他胁迫。
想到这里,白忆暖带着决然的气势质问他,“还是宫总觉得我这个前妻,沦落到酒吧里面来卖酒,丢你的面子了?”
女人仰头看向宫北寒,如兰的气息夹着一丝酒的香醇萦绕在男人的鼻翼间。
宫北寒微眯狭长的目光,墨染的眸子里阴沉得骇人,女人的话仿佛点燃了男人的火药库。
男人眉目之间的冷沉渐渐化作讥诮,尔后刻薄冷血的开口,“白忆暖,你以为你是谁?别说你今天是卖酒了,就算你去卖,身,也与我无关!”
疼痛像是一场狂风暴雨迅速的席卷白忆暖整个身体,瞬间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犹其是心脏所处的位置!
在剧烈收缩着,痛得她快要窒息。
痛得她几欲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