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液一样开始充盈整个脑子。
她垂下眼眸，平静地开口：“落染，你是不是动了神骨，封闭了我的记忆。帝尊，你是不是也用神力阻止九重雷劫感应我。你们是不是都在阻止我成为主神？”
语气冷静，可是每一句的问话都格外的掷地有声，震得既白和落染眼中溢出了惊讶。
两人怎么也未曾想到她会知道，彼此对视一眼，都选择性沉吟下来。
得不到明确答复，素馨抬头凝视着他们。
他们的表情已经无声地表明了一切。
她冷笑着：“呵。为什么！你们告诉我凭什么？
我那么不容易地才把心海填满，现在你们竟然用这种方式断送了我成为主神的机会！难道你真的把我当傻子吗？”
既白和落染的眼底同时一闪而过的自责和难过。
“殿下，对不起。”落染看着她，张了张嘴，许久才吐出这两句话，脸上带着几分愧疚。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素馨愤怒地叱喝，转而看向既白，“那帝尊，你又是为何呢？我成为主神，可是为了莫高墟的封印，对你来说难道不是有利无害吗？”
“阿馨，无论如何，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既白眼眸中流转着痛色。
“为我好？真是大义凛然的好词啊！可是我最讨厌这种所谓的为我好了！”素馨有种被背叛的愤怒在心口疯狂滋长。
“阿馨。真的，你熬不住九重雷劫的。”既白难受又紧张的解释。
素馨眼中满是冷意，既白看在眼中，心却在抽痛般痛苦。
“熬不熬得住，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们赶紧将你们做过的事情全部回归原位！我一定要成为主神！”
一时之间，既白和落染都满脸为难，看着素馨坚定的模样，想说的话全部都不得不堵在喉咙间，无法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