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过夜的女人扑到王昱怀里，委屈地告状，“哥哥，这个女人太凶了，我都拦不住她，她刚才还推了我一把，你要为我做主呀。”
看热闹不嫌事大，王昱把她推开，“做什么主，滚一边去。”
“哥哥……”女人既震惊又委屈。
沐苒歆都看不下去了，“行了，我是来给你送支票的。”
说着把支票拿给王昱，“赵明磊签过字的，以防万一，明天一早你就去银行取出来。我先走了，一晚上没睡困死了。”
打了一个哈欠，沐苒歆是真的困了。
她转身走到门口，还不忘友情提示，“王总监，虽然选女人是你的个人私事，不过好歹也该是正常人的水平。这个……嗯，胸大无脑，也、挺、好。”
沐苒歆一脸嫌弃地离开后，王昱也多看女人两眼。
嗯，胸很大。
嗯，很无脑。
王昱这会儿都醒酒了，“多吃点核桃，补补脑子。”
女人一脸懵逼，“嗯？”
王昱扶额，很是无语，“睡觉睡觉，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