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阮宁说话,严子昱已经站了起来,放开了她,很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我对没有兴趣,你自己去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自顾自的走进浴室,把阮宁扔在了客厅。
最关键的时候收手,对严子昱来说还是头一次,他需要去浴室冲个澡冷静一下。
因为几分钟前,他突然想到,阮宁身体还没恢复,半个月前刚流产,现在不适合那么激烈的运动。
严子昱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笑了笑,对自己这种难得的善良,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rshe继承人流产这件事的确闹的满城风雨,虽然严子昱已经尽量,但毕竟车祸有记录,医院有八卦的医生护士,流言长了脚,传的比风还要快。
这个流产并不是夫妻间或者一个家庭内部的事情,它关系到整个rshe,甚至是整个江城的珠宝行业。
毕竟阮宁掉了的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孩子,他可能是rshe的长孙,一个出生便身家上亿的孩子。
一个人要选择麻痹自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一杯酒一颗安眠药,足以让人抛掉所有烦恼与纷扰,更严重点,可以彻底与世长眠。
只是看你有没有那个勇气罢了。
重金属的音乐剧烈的敲击耳膜,五彩的灯光闪在眼前,处于这样的环境之下,三分钟就会让人迷醉,融入这糜烂的氛围中去。
阮宁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但这是她第一次觉得,酒吧真是个好地方。
江城最热闹的酒吧黑绫,它的名声在外不仅仅是因为那扇门背后是一个疯狂的世界,更因为这是一间属于上流社会的酒吧,到这里的人来来往往都是名门贵族,他们白天光鲜亮丽,一张嘴就是上千万的生意,而到了晚上,则各个变成了黑绫酒吧里的魔鬼,纸醉金迷,寻欢作乐。
这里究竟藏着多少污垢,阮宁不知道,她只知道,如今坐在吧台前,那种买醉的放松与快感,让她身心舒畅。
“一杯b52。”阮宁朝着调酒师扬了扬下巴,这杯高度数的轰炸机,就是属于阮宁的安眠药。
调酒师看着她一身暗色却极其奢华的打扮,知道这个女人身份不普通,再加上那张有些眼熟的脸,更是确定可以从她身上好好敲诈到一笔,不管是钱,亦或是人。
毕竟一个身份尊贵却只身一人的女人,在其他男人的眼中,就是最好的猎物。
不只调酒师这么想,就连旁边刚刚灌醉一个女人的男人,再见到阮宁的时
候,也昂起了欲望的脑袋,想朝她进攻。
烈酒的浓烈加上冰块的冰冷,阮宁将那小杯酒一饮而尽,舌尖顿时酥麻,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脑袋的微醺终于可以将那些纷扰全都扔掉,什么工作什么婚姻,什么情敌什么孩子,统统见鬼去吧。
一杯酒哪够,阮宁还想再要一杯,突然耳边一个声音响起,“妞儿,你是要这个吧?”
一个酒杯嘭的落在阮宁眼前的吧台上,刚刚说话这个男人朝他靠过来,除了刺鼻的酒味外,还有很浓烈的ck男香的味道。
因为自己做的就是香水,阮宁有自己的喜恶,她不讨厌男士香水,但最厌恶把男香用出低俗的脂粉味,比女人还要香艳。
所有男人身上的味道,阮宁最习惯于严子昱的,那是他自己亲手调配的香水,淡淡的清香更接近于人本身的体香,像是春天里的微风,像是秋日满地的金黄,蓬勃且温暖。
想到这个,阮宁扭头,看着眼前这个越来越靠近自己,脸几乎快要贴上来的男人,淡淡一笑,眯着眼看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男人没有停止自己进攻的脚步,一只手已经覆上了阮宁的后背,眼中已经被欲望覆盖,“我不知道你现在是谁,我只知道……你半小时后
,将会成为我的女人。”
好一番撩妹的话,眼前这是一张帅气的脸,把酒和自己送到阮宁面前来,她几乎就要沉沦。
已经踏入黑绫酒吧这片不干净的土地上,难不成还想洁身自好吗?
阮宁已经做好了堕落的准备,她朝那个男人勾勾手指,薄唇一动,“我已经结婚了。”
“我不在乎。”那个男人回答的非常干脆,被欲望冲昏头的人,从来不会有半点顾虑。
就在他伸手快要环住阮宁脖颈的时候,脸上情迷的表情突然一变,变得狰狞,紧接着是一声痛苦无比的尖叫,“哎哟……”
嘭,吧台上那杯还没有主人宠幸的b52突然落地,激起无数碎片,有一块弹在阮宁脚背上,微微的刺痛让她眼前清明了些。
“先生,这酒……”调酒师着急的想要为这损失的一杯酒找人买单。
但他的眼神看向的却不是那个纠缠着阮宁的男人,而是越过他,看向了更远的方向。
阮宁也跟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看见一张无比熟悉,对她来说却像是魔鬼的一张脸,严子昱。
“这个给你,价格足以买下你整间酒吧,以后不许接待这个叫阮宁的女人,不然……”
严子昱从钱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调酒
师,话没说完,一双幽深的眸子如黑墨一般盯着阮宁的脸,像是要把她吞没。
阮宁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