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秘府掌握在各国各地的情报，给钱买情报，暗楼则是培养杀手，给钱帮杀人。
“你就是暗楼的楼主？”
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孙怀意笑了，“殿下果然聪慧，不若让孙某也猜一猜，这闻名各国的秘府背后的主人应该是殿下吧？”
谢玉并没有因为孙怀意猜到自己的身份而惊讶，她早就知道孙怀意不简单，只是没想到会是暗楼的楼主罢了。
“既然孙公子已经是暗楼的楼主，那还会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到的呢？”
不过谢玉也能猜到个七八分，孙怀意虽然是暗楼的楼主，可暗楼终究只是一个杀手组织，在各个方面都比不上庞大的秘府，左右不过一个权字。
他虽然可以掌控人的生死，但那人为什么要死他却不知道。
“孙某想让殿下帮助孙某夺得孙家。”
孙怀意笑得一脸和煦，但在谢玉眼里却是一头蛰伏在黑夜里等着吃肉的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