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寧:要是按照这种趋势,明天,乳酸菌的舅妈就不会有事了。
黎判:(分明就是故意的)你说没事就没事?
霍寧:丨啊!(煞风景第一人就是冥王大人)
黎判:(危险的眯眼)哦?你说让谁丨?我嘛?
霍寧:……………………
黎判:还是,他?(不知不觉,黎判的手指偏移,指向了顾决)
在用手机沟通情况的顾决,他知道她的母亲不会对舒姨坐视不管,也不会袖手旁观,坐以待毙。
得知他二叔已经给舒威的股市杀的一个片甲不留的时候,给舒威留了几百万人民币,算是全了舒家人的体面,也是看在舒晴的面子上。
霍寧:……
顾大佬么?
她?
她用不用死一下,助个兴?
“我丨还不行么?切。”
这只是霍寧心中腹诽,真实情况是她从上铺跳下去。
走去了厨房。
因为她知道,冥王大人也会吃人手短拿人嘴短。
现在,霍寧还是有些后悔,当初自己犯哪门子花痴。
后来霍寧想明白了,谁让冥王大人那张惊为天人的容颜勾魂呢?
黎判看了一眼自己周围。
他们在上铺上面,他们吃瓜肯定得吃东西,是德克萨斯烤肉味的薯条,冥王大人吃的黄瓜味的薯片,空气中飘着一股黄瓜特有的清香气息。
下面垫着一次性的塑料袋子,直接一提一拉,他和霍寧弄出来的战场,打扫干净了。
拎着垃圾袋,黎判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儿,去楼下垃圾箱丢垃圾。
三人组的生活就是悠闲惬意的。
不容易的就是沈灼了。
父母回来了。
他们一家人难得齐聚在同一张餐桌上面。
这种时候,沈曦月总是恐惧的。
不止沈曦月,还有沈灼,他们兄妹真的就是,同病相怜。
从几岁的时候,家里就请礼仪老师,来教她们规矩。
动起手来也毫不手软。
小时候的沈灼相当具有反骨,他觉得礼仪老师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小题大做,不就是动作不规范么?
又不是不对,有必要上纲上线?
换来的结果就是,他在自家宴请宾客的时候,在门口做着侍应生。
一个十岁出头的男孩,正是自尊心爆棚的时候,沈家父母就是能这样狠下心来对自己的孩子。
那天,沈灼也明白了什么是学乖,那就是顺从,没有自己的想法,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今天,他们兄妹两个站在那里,看到兄长们动筷的时候,妹妹去了母亲那里布菜,自己到父亲那里。
分工明确,这也是尽尽孝心的行为了。
不求无功只求无过!
沈灼就是这么想的。
白女士对自己这个女儿,只能说态度淡淡的,不能说坏,也不能说很好。
中规中矩吧,她能给她孩子物质需求,不缺,不会给她孩子关注,应该就是这样。
“听说不仅认识了顾家的继承人,还有黎家家主,那么他们身边的女孩子,你们清楚是什么身份么?”
对于这方面,白女士总是敏锐的。
以顾家的家风,顾家的继承人是不会乱来的,顾老爷子也不会让他的孙儿领着一个不被他们家认可的人出现。
沈灼的心咯噔一下。
母亲发话了,他们不能不做回答,“那个女孩子,是黎家家主之前流落在外的救命恩人的女儿,所以他们有裙带关系。”
不是沈曦月一言不发,她还在纠结,她迷茫又困惑。
如果一开始加霍寧姐姐就是想蓄意接近,那这段关系的开始,对霍寧姐姐不公平。
白女士没计较这个,“用餐吧。”
意思就是知道了。
沈灼和沈曦月这才拉开椅子入座,沈恺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黎家家主。
黎家的那个,黎判。
想到了在境外时那个莫名其妙的男子,会是同一个人么?
不知道。
这顿饭吃的很安静。
他们沈家规矩多。
没有谁家的千金不想和顾家的那个继承人联姻,这么多年也没有听到过,顾家的那位有未婚妻。
白女士在前厅修剪花枝,水桶里面还放着醒着的花儿。
本来已经要溜之大吉能成功的沈灼,在看到母亲在出去的必经之路,前厅这里,他紧急撤回,在母亲身边插花。
“最近你妹妹身体还可以,”荷花含苞欲放,白女士淋了一些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有种斑斓感觉。
这已经是白女士的称赞了。
沈灼: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小曦很乖,很听话的,我是小曦的哥哥,是小曦的榜样。”
这不是为难他这个不爱读书的人嘛,说话很难文绉绉。
好在白女士对小儿子和小女儿没抱那么大希望,别说成材了,只要平安长大不给他们沈家抹黑就行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以后,白女士把花弄完,发现小儿子还没离开,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