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生是夫妻吗？那李安安才是第三者，昨天自己还自责向暖是嫉妒李安安？
顾若生没动，可是向暖却接手了那份离婚协议，她转头盯着顾若生看了几秒。
“签吗？”语调淡淡的询问，却有意思当人捉摸不透的情感在里面。
顾若生捏着自己的签：“我说过，我不会签。”
向暖嘴角忍不住上扬起了一个弧度，顾若生说的话，可真的动听啊。
“嘶……”
当着李玥静的面，下一秒向暖便把离婚协议直接撕毁，扔在了地上。
“你……”
“伯母，他说他不会签。我愿意，去为我做过的事情承担责任，但是我没做过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承认。如果顾家非不放过我，我也无话可说，就这样吧。”
解释的，已经解释过了。
剩下的，只能由着对方，信或者不信。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累了，不想再说过多的话。
或许，自己生气过，愤怒过，但是在这件事情中，她看到了顾若生对她的执着，她突然觉得，自己和他还是不离婚的好。
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小暖，小暖……”向暖脚底下一软，整个人跌倒在顾若生的怀里，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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