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朝有点累了，“等我出院，找你。”
路暮眼睛一亮，厚着脸皮，“现在能不能收点利息？”
陈朝斜睨路暮，“可以。”
路暮喉结滚动，探出身子想要亲吻陈朝。
“现在收利息，过几天就没隐藏彩蛋。”
路暮尬在那儿，舔舔嘴唇，“什么彩蛋？”
陈朝，“告诉你了，还叫彩蛋？”
“也对，心急吃不到热豆腐。”路暮看了眼时间，确实不早了，道，“该睡觉了。”
陈朝，“路上小心。”
路暮，“我在病房睡。”
“夜里医生会查房，打扰你睡眠。”陈朝假装愠怒，“你累了一天，需要好好睡眠。”
路暮则是拍拍自己胳膊，“小伙子，身体棒，火力旺。”
陈朝白了他一眼。
路暮弯腰从床底拿出脸盆，去卫生间打水，陈朝看着路暮宽阔后背，心中五味杂陈。
生她养她的趴在她身上吸血。
失忆的路暮将她拉出深渊。
端着水回来，路暮拧干毛巾，帮陈朝擦脸擦脚。随后又扶着她坐起来，让她刷牙，陈朝清洗干净，路暮才回到厕所收拾自己。
刷牙，洗脸，洗脚。
关灯。
路暮睡在陪护床上，两人之间隔着两米距离。
路暮，“陈朝。”
陈朝，“嗯？”
“晚安，玛卡巴卡。”
陈朝红了眼眶，顿了顿，带着些许鼻音，“晚安。”
“汤布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