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荒唐,“她是病了,不是中邪,万一被人知晓……”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大夫人压低了声音,唇角紧抿,“你的女儿是什么性子,你不清楚吗?她惯来稳重,几乎不生病,你觉得她是病了吗?”
十一娘陷入梦魇中,与中邪有何区别。
裴知谦张了张嘴,眼泪流了出来,很快,他擦去眼泪:“大嫂,你等等,我送你们去。”
“不必了,我带着她去,你不必跟着。”大夫人拒绝了,“切记不可泄露,尤其是二房,她知晓,整个城里的人都知晓你女儿中邪,将来说亲事就难了。”
还有一点,十一娘亲近裴司,裴司有怪病,她又中邪,外人不知情,会以为十一娘受起影响也得了怪病。
十一娘一生就这么毁了。
她再三嘱咐五爷:“五爷,守住五房,事关十一娘的将来。”
“我、我明白了,我这就让人去套马车,我记住了、记住了……”裴知礼缓过神,知晓此事事关重大。
他转头就找心腹去套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