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
从浴室出来,两人都回去了,沐浴更衣。
温言觉得时间还早,换上衣裳想去看裴司,再让人去五房问问周氏可妥当了,到时一道出门。
裴司病了,是无法去宋府的。
她进了院子,清晨阳光好,屋檐下的人一袭水墨澜袍,衣摆处绣了飞鹤,少年郎如同谪仙,恍若下一息就要羽化飞仙了。
“哥哥,你怎么起来那么早。”温言奇怪,昨夜才刚醒,病得手脚僵硬,今日就起来了,“你身子好了吗?”
裴司点点头,“我陪你去宋府。”
温言担心道:“你身子可以吗?”
“无妨。”裴司摇首,面色冷峻,眼下一片淡青色,病弱之色,扎入肌理,片刻间很难根除。
温言听了这话,没有多想,心里不免有个疑惑:“哥哥,宋家的马比我们的马快了足足两三日吗?”
宋家消息都来了两日,裴家的马车再慢也该来了。迟迟不来,难道裴司真是没有中吗?
不对呀,就算没有中,守着发榜的仆人也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