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瞧,哥哥多好啊。”
“哥哥再好,又不能做你的郎君。”裴知谦说了一句,
温言一颤,想起前世的事情,不觉红了脸,也不再和他说了。
旁边一间雅间也是一群小娘子,忽而喊了几句状元郎,可裴司看都不看一眼,反是探花郎看了上来,温柔一笑。
温言没看到,裴知谦看到了,说:“这个探花也好看。”
温言翻了白眼,“阿爹,你是男人啊。”
“你怎么不看看?”裴知谦疑惑。
温言淡笑,前世瞧见温言,知道了什么芝兰玉树,后又见裴司,明白何谓惊为天人。
可这两人,一个缺少脑子,一个是装了两个脑子,招惹不起。
她想了想,“阿爹,我觉得男人还是丑点好。”
裴知谦奇怪:“为何?”
温言正经地说:“镇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