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犟,说她脾气犟,三言两语又可以释怀。
郑夫人满意地望着她,夸赞道:“你没有哭哭啼啼,让我很意外。”
“我哭什么?”温言小脸红了红,低头说:“我本没有错,为何要哭,再者此事我占理,现在这张罪状撒的满城都是,想必京城各户都知道,长公主嫌弃我这个做生意的儿媳,设计害我,想让我关了铺子。该哭的是她。”
“你很冷静,且分析得很透彻。”郑夫人赞道,“等我病好了,我定要见见你的养母,她们将你教得很好。”
“您觉得我的性子好?”温言诧异,“不觉得我不服管教吗?”
一回来就要退亲,长辈们维系多年的亲事,就这么毁了,郑夫人还说她性子好?
郑夫人笑了,说道:“你只是反对亲事,对其他事情并没有挑三拣四,甚至得空就来看我,遇事冷静,哪里不服管教。我很喜欢你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