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盘着,更显光泽。
温言低低一笑,道:“让殿下见笑了,民女小气,不愿与人分享丈夫。”
“是吗?你这胆子不小,这种话都敢在孤面前说。”宪王挑眉,“你想嫁给谁?”
“殿下说笑了,这些事情哪里轮到民女做主。”温言低头,唇角弯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民女只有听从的份儿。”
宪王坐在主位上,目光扫过少女精致的五官,“听说你与裴司并没有血缘关系?”
“不是听说,是事实,不过我自小在大伯母跟前长大,我待他如同亲哥哥,并不在意这些。”
“是吗?时日相处久了,可会觉得他是世间最好的男人?”
温言蹙眉,“殿下是想说温家温郎君与温小娘子的事情吗?”
“对哦,你提醒本王了,还有这么一对儿,听说温信掉进了河水里,生死不明,温大人一夜白了头,却又不敢声张。唯恐郑将军回来,为难他。”
温言不敢回话,一时间,琢磨不透宪王的意思。
宪王说:“你说温信活着,知晓裴司出京找皇孙,会不会去趁机刺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