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子,苍天眷顾,也会否极泰来的。
安慰后大伯母,温言笑着离开客院。
提着灯笼,她一个人走回去,走着走着,风吹过来,她愣住了,脸上一抹冰凉。
是泪水啊。
温言像是看到新鲜事,自己好久都不哭了,竟然还会为裴司掉眼泪。
那就是个祸害啊,他若是死了,少了一个奸佞,也是人间大喜事。
她像无事人一样回到卧房,吃饭、洗漱,躺下睡觉。
合上眼睛,她便困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睡了过去。
原本以为睡不着,可一夜睡得很香,连梦都没有。
早起,她缩着床上的角落里,浑浑噩噩地想,如果找到裴司的尸体,是不是应该也给他放上数日,不给下葬。
让他也尝一尝,是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若不然,自己心里这口气,十几年了,如何能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