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关注裴司,在他不高兴的时候去哄他。
这份关注,确实超过了堂兄妹之间的分寸。
“萧大人,你可知裴司的幼年是在哪里度过的吗?”
萧离危看着她:“愿闻其详。”
“寺庙。他有家有父母,但只能住寺庙,家人不容,家里有学堂,可以收纳附近的商户子弟,却不能容纳他。”
“这样的堂兄,我多关注一二,错了吗?”
“我与他相处扶持,才走出了裴家。我们是兄妹,也可以是知己,唯独不是你想的那种感情关系。”
温言嘲讽,眼神冰冷,“我与你之间,只能围着裴司说感情吗?”
“你和裴司之间说什么呢?”萧离危静静地迎接少女的目光。
“萧离危,你觉得我和那些追着你跑的女娘一样,只知道胭脂水粉,只知道风花雪月,所以,你和我谈胭脂水粉,谈风花雪月?”温言觉得这是一种新的侮辱。
萧离危感受到她的怒气,坦然说:“说政事还是说铺子,你与裴司都说完了,我与你说,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温言一怔。
萧离危继续说:“你和裴司是知己,谈天说地,我和你再谈这些,岂不是说他剩下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