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她就睡着了。郑夫人淡笑,吩咐婢女给她擦洗换一身衣裳,好歹干净些。
温言一觉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疼,翻身都觉得背疼。
婢女见她醒了,扶着她起来,一旁的郑夫人笑话她:“疼吗?也该你疼。”
说完,郑夫人又端了参汤过来喂她喝下,她猛地惊醒,说:“裴司回来了吗?我让他善后,他应该将我养父母也带回来了。”
“裴家没有来消息。”郑夫人被她吓了一跳,“倒是萧离危三天两头来打探消息。”
“不管他。”温言接过汤碗,自己一口就给喝了,浑身都舒服许多,她颤颤悠悠地爬起来,脚落在地上,脚底板都疼。她站不住,又坐了下来,愧疚道:“您这一月可好?”
“我好得很,你铺子里的管事来过几回,我替你应付了。”郑夫人无奈,“你说说你,说走就走,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
温言喝了汤,感觉身上有力气了,抱着郑夫人撒娇,“下回不会了,我会好好陪着你。”
郑夫人不信她的鬼话。
门外婢女恰好来传话,“夫人、娘子,裴夫人来了,要见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