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太孙疑惑,“什么学生?”
裴司说:“她要建女学,让想读书的女子有书读。”
“哦。”太孙应了一句,想起东家柔弱的模样,哀叹一声,他说:“东家的想法,与世人不同,我就知晓她不是寻常女子。少傅,我在想,她这么做,是为了谁?”
“天下女子。”裴司说。
温言重活一世,所思所想,都与常人不同,她不害人,不争夺,守住一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活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她不愿依附男人,不愿做井底之蛙,总想着自己独立。
裴司低头,太孙沉默,很久才说道:“她与大国师又有相同之处,她看起来柔弱,总有惊人之举。少傅,东家此举,惊世骇俗,我想会有不少麻烦的。”
“嗯。”裴司应声,那又怎么样呢。
什么样的路,也只有自己闯了才知道,好比当年,温言独自站在他的身边,接受世人的白眼。
她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闷头做自己的事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