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被人猜疑,与我关系暧昧。你懂吗?”
闻沭不得不点头。
“舅父,我护着她,她的路就好走,她想独立,我不会打扰她。但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去看她。我曾被所有人抛弃,我很伤心,我很恨。突然间回头,她还在。她就这么坐在我的身边,告诉我,哥哥,我梦到你三元及第了。”
“这样的话,我听到了很多遍,舅父,你放弃过我,对吗?”
闻沭手中的酒杯重若千斤,重得他险些端不住了。
他没脸再喝了,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跑开。
外面落了雪,闻沭一步一脚印,离开裴司的院子。
他走进了他妹妹的院子里,一身热气,他走至廊下,咬牙切齿道:“我要回青州去,没脸待在这里了。”
裴司重提旧事,就是故意打他的脸,让他没脸待下去。
本以为是一件大事,大夫人却心平气和地说:“他故意激你,你若走了就上当了,宅子又不是他买的,不是他家。”
这里是十一买的,是十一的家。
他算什么东西。